“这个称呼太难听了，理论上来说你也是邪物，不如叫同类如何？”

    段霖摇了摇头，认真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何时把邪物当成过同类？只不过是平步青云的踏脚石罢了。”

    “你看，你这人就是说话太直接，不知道拐个弯。世人虚伪的说‘说话直接’是率真，可又有几个人喜欢说话‘直接’的人？”收到这，李赛斯嘴角上扬，满怀深意的笑道：“就连你那个玩物，都不喜欢率真之人。”

    “你说范薇？”段霖眉毛一挑。

    范薇则是眉头紧锁，注视着段霖和李赛斯的言行举止。

    李赛斯轻笑道：“明知故问，除了范薇之外，你还有哪个玩物？”

    “你跟踪过她？”段霖不答反问。

    李赛斯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怎么，担心她了？”

    段霖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眼神中尽是鄙夷：“如你所说，一个玩物罢了，坏了再换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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