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肯去警察局作证,我不找部队找谁?现在警察也调查清楚了,你舅妈就是被冤枉的,要不是你黑心肠,你舅妈就不会进去。”
“我冤枉她?如果只是想把我嫁出去,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切都瞒着我?她跟人贩子走得那么近,还说是远方亲戚,我不过是如实说出自己听到的,我哪句话冤枉她了,她连人贩子都敢认亲戚,被人骗了就是蠢,比荷花姨差远了,要是荷花姨做我舅妈,我能这样!”
安夏又一次提了苏荷,再一次拨弄安家国的心,他心里有些烦躁,安夏说的有道理,这女人蠢得跟猪似的,要是荷花怎么可能没弄清人底细,就跟人认亲的。
“我给你拿米,拿了米你就走,没事别来我家。”
安夏一把躲开安家国,“大舅,你为什么要去矿山闹,为什么要冤枉陆柏川?”
她漆黑的双瞳,仿佛不透光的寒冰,冷冷凝视安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