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在和别的女人滚床单,邓忆莎哪里睡的着!她也万万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正派的沈修泽竟会像他爸爸,和她周围认识的其他有钱男人一样亂搞男女关係。
她哭了一夜,眼睛哭肿的像灯泡,嗓子也哭哑了。
早餐时,听她说要回家,沈国连才放下筷子,让管家打电话叫沈修泽回来,可是沈修泽关机了,沈国连这才生气的带她来“盛世”找沈修泽。
感觉到会有一场暴风雨,秘书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正犹豫着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出去,这时,沈修泽进来了。
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沈国连和邓忆莎,沈修泽毫不意外。昨天邓忆莎没多久就没声音了,他就料定她是去了沈家。也料定沈国连会找他质问,所以他把手机关机了。
沈修泽朝秘书看眼。秘书会意,迈开脚,溜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莎莎,你也出去。”沈国连严厉如炬的眸子像钉子一样钉在沈修泽脸上,对邓忆莎说。
邓忆莎一诧,看眼沈修泽,又看眼沈国连,咬了咬唇,一句话没说,起身出去了。
门关上,沈国连立即就问:“那个女人是谁?”
幸而邓忆莎不知道文嘉佳名字,沈修泽淡定自若,“你不认识。”
沈国连也无所谓知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命令,“给我断了。”
昨晚他听邓忆莎说了,沈修泽和那个女人认识有段时间,那个女人生得万分性感妖娆,沈修泽似乎对她很着迷。
可不管沈修泽如何喜欢迷恋,他和那个女人都不能再发展下去,至少在沈修泽和邓忆莎结婚前,他们必须断绝来往。
沈修泽不发声。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感觉到他有意抗拒,沈国连很生气。他想不到一向循规蹈矩,做事很有分寸的沈修泽这次会这样出格,他克制着火气,说:“你玩女人我不反对,但要分清主次轻重,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而且还是当着邓忆莎的面?太不像话了!”
沈国连顿了顿,调整下不忿的情绪,“你们是要结婚的,你现在这样做,这婚还怎么结?”
沈国连的话让沈修泽很反感。什么叫玩女人?他不了解他儿子是怎样的人吗?
他不由微沉下脸,冷声道:“我没说要和她结婚。”
沈国连知道沈修泽抗拒这件事,但他不容许。之前他说过沈修泽可以不选择邓忆莎,但前几天邓忆莎的父亲又升官了,所以现在沈修泽必须是和她结婚。这事他和邓忆莎的父亲已达成一致。
“这件事已经定了,由不得你不同意。”沈国连口气强硬。
沈修泽刹时恼火,解开西装扣,一手插到腰上,“我不会结的!”
他强行压住着火气,但口气却也是很强硬。
料不到沈修泽竟会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沈国连压不住怒了,“你不听我话?!”
“不对的话,当然不听。”沈修泽无动于衷。
“混帐!”沈国连怒火一下窜顶,蹭的站起身,“你现在是要跟沈赫学吗?跟我作对!”
沈国连真是被气得不轻,唯一一个顺从听话的孩子现在也要造反了。他捂住发痛的胸口,跌坐到沙发上。
“爸爸!”沈修泽一惊,赶紧跑过去,扶住他,“爸爸你没事吧?”
看沈修泽还是很紧张他,沈国连从兜里拿出药,吃了2粒,说:“你们这样成天气我,我命不会长。”
沈修泽突感愧疚,不说话。
沈国连又趁势说:“修泽,爸爸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们铺路,为你们前途着想,你要理解。”
沈修泽理解,但是他不愿这样做。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算将来不顺遂,也不想靠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来换取任何利益。
“我不需要靠一个女人往上走。”
沈国连了解沈修泽的脾气,骨子里也是个骄傲又固执的人。
他叹气,面容变得正色,再次开口,语重心长的,“或许你是不需要,可‘盛世’需要,它不是你一个人的。”
沈修泽再度沉默了,微垂下头。
见自己的话对沈修泽起了作用,沈国连继续动之以情,“修泽,还记得你母亲临终前对你说的话吗?”
沈修泽瞳眸猛一缩,抬起脸望着沈国连。
他怎么会忘呢?!
母亲临终前拉住他的手,眼中蓄满眼泪,让他答应她,一定要把沈赫赶出沈家,还要成为“盛世”的继承人,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为沈家开枝散叶,然后再把“盛世”传给他的子女。
如今,他对母亲的承诺一件也没有做到。
不是他不能,是不想。
对于权利,沈修泽没有欲望。他的身边有太多太多为了争权夺利而骨肉相残、兄弟反目的事例,他每每看见或听见,内心都不胜唏嘘,觉得太不值得。
如果他真想,在沈赫与他们争夺“盛世”总裁之位时就不会拒绝沈佑恺,与他联手对付沈赫,将沈赫赶出“盛世”;如果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