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云浅来的最多的地方,每次来都是有不同的感受,只不过这次感觉有些不妙,只能凭运气了。
“不如郡主先来?让我见识一下。不然本少爷一打拳,还没开始比,你就输了?”
“笑话,本郡主来就来。这武术还未曾有人胜过我。”
郡主一脸傲娇的表情。
说罢,郡主已经拿了鞭子在空中舞动。
鞭子在郡主手中若游龙一般,总是能去往想去的地方。且所经之处,梅花皆散落一地。若不是因为这一身戎装,倒是颇有仙女下凡的风味。
花云浅虽是女儿身,却也被这柔美的痴迷。
果然是从小玩到大的鞭子,从未有过失误。每一招每一式似都能锁喉。连最后的收尾都是完全的缠在了腰间。宛若精美的腰带一般。
“好了,该你了!”花云浅愣神间,郡主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花云浅点了点头。
这一次,她还是要用那套白鹤亮翅拳法,她就不信,郡主能晓得如此拳法。
相同的场景,不一样的人。却是相同的太极拳。花云浅早就烂熟于心的每一步在脑海里一一走过。等到收尾她都没有一个失误。
更是兴奋的走向了郡主身边。
“怎么样,可曾知道这是什么招式?”
郡主不慌不忙的看了看花云浅,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所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这招式曾在古籍上领略一番。称之为‘太极拳’。对否?”
花云浅心里一万只小鹿在奔腾。心里开始犯嘀咕:我去,不是吧。这明明是爷爷常练习的太极,怎么这个时候就已经流传。
“不必惊讶。因我是女儿身,练得都是柔韧之法。这太极是柔中带刚,且有至高至极的境界。与我这自创鞭法有些相通。故有所耳闻。你输了!”郡主讲于花云浅。
对于国粹,花云浅也不得不承认,又怪起自己理科生了。这次她输的心服口服。还是要多读书,这次明显是在坑自己。
“好,我答应你!只是我花某毕生心愿是考取功名。待我功成名就之时,我定会去你部下就任。”
花云浅愿赌服输,这一点和他现代带着女汉子的性格
是分不开的。
“甚好,今日就来立下誓约。”
说罢郡主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赠于花云浅。
“此物乃是我营的通行证。若是日后前来,带此令牌,报我名字便可。定会为你敞开大门。”
“多谢郡主。”
“今日,本公主甚是开心。这就走了!记得说过的话。”
“定当遵守。”
花云浅看着郡主远去的背影,也没了初次的惧怕。倒是多了一份友情的味道。
正当收下令牌准备回屋时,郡主又折回了。
“郡主还有事?”
“你的玉佩我收下了。”说着从花云浅的腰间揪走了玉佩。
“哎,我说……?”
郡主拿着玉佩的转身离开了,临走之时只留下一句话。
“不谢!”
花云浅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这样的女子,在古代就如此的豁达,日后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愣神了一番,便回了屋。
花云雪也差不多已经醒了,已在屋子等着花云浅。
“你两可曾解决了?”
“恩恩,多谢姐姐挂念。早已处置妥当。这郡主还真是刁钻。这不,刚刚打赌输了,我承诺待日后考取功名之时,去她那里报到。”
“还是执意去科考吗?”
“嗯,这是我毕生的心愿。”
“如此,姐姐只希望你活得开心。”
“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
花云浅将椅子拉到了姐姐正面坐着。
“姐姐,你可知昨日为何让下人捎了书信?”
“莫不是怕姐姐在府里受欺负?不过你放心。姐姐不是那么好欺负。”
花云浅听到此话时,莫名的心疼了。明明在府里受尽屈辱。这回到家却未曾哭诉。懂事的让人心疼。
看着姐姐,花云浅眼中却有丝丝泪痕。
“我托人给陈王写了封信。他怎么回的?”
“正要提及此事呢。今日,他跑到我房中。让我传话给你,定会坐到。你对他做了什么?”
“姐姐,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以后,你便按你的心情行事,不必在意那陈王的阻拦。若是敢阻拦于你,我定不会让他好过。”
“云浅。”
花云雪变得严肃起来。此时花云浅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何时竟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过得怎么样,姐姐知道。你莫要再动了歪心思。只求你能过好自己。”
原来姐姐是心疼花云浅,本希望花云浅单纯的过这一辈子。不要卷进这世俗恩怨之中。
“姐姐,我做的有何不对?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幸福,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