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边,若是那长公主欺负你。便也无从助你。”
“孩儿不必担心,如此多年,娘亲也知晓一些道理。若非大事,她长公主也不敢动我。若是有一日你替娘亲扬眉吐气,娘亲也不会有此困扰。短暂的分离,只是相遇。”
“孩儿多谢母亲大人。定要保自己周全。”
“好,母亲为你做了几件衣服。还有最后一件,便是今日你见到的那件。”
“多谢母亲。”
“儿啊,若那长公主不让你去。不必担心,娘亲会助你。这里便可通往城外。”
“母亲大人放心,定不会连累于你。若是从你这里消失,到时候怪罪起来,逃不了干系。”
“娘亲不怕。”
“可是孩儿怕。”
两人说着说着便潸然泪下。
熟话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理正如此时场面。
聚德园
花云浅被劝退之后,便在家一直等姐姐归来。
只是那一夜都未曾听到花云雪离开。
翌日
花云雪便来到了花云浅屋外。
听闻是姐姐,即便还是昏昏欲睡,却也穿好衣服,相迎于姐姐。
屋内只因昨日只留了一扇窗户,点了熏香,留了炭火。
开门那一刹那,花云雪还是被这个味道呛着了。
“云雪,这屋里是什么香?奈何如此味道?”
“没事,养神安眠的,不打紧。姐姐昨日可是留于二叔母身边。”
“是了。今日姐姐前来,便是想求你一件事。”
花云雪说着,已行了跪拜之礼,花云浅当然是受之有愧,忙扶了姐姐起身。
“有话不妨直说,别这样。怪生分。”
“姐姐是想求浅儿替你大哥说说情。怎么处罚都好,只要不送进那府衙。府衙不同于家里,律法森严,怕是要受些苦头。你大哥他腿疾还未好。不能如此。”
“姐姐,便是此事?”
“是。”
“姐姐可曾知晓,那日,若不是花云少的贴身丫头告密,那日在婚礼上死的便是我。哥哥那般骄纵,不去吃些苦头,怎能磨练下他的脾性。”
“姐姐知道这件事是大哥做的不对,可是他毕竟是你我大哥。”
虽念及兄弟情分,可那些自己已经知道的真相,她不会去求爹爹的。
花云雪却起身准备撞于那柱子之上。
花云浅未曾想,此刻姐姐竟会如此举动,幸亏反应及时,这才拦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难道以死要挟于我?”
“姐姐也是没有办法。昨日娘亲便是以死要挟于我,若是不来求于您。怕是娘亲会有不测。”
花云浅虽千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答应了。
“姐姐,我去就是了。我这就去!”
花云浅心如刀割。
而花老爷对于陈王的到来,虽没有妥协,但也怕夜长梦多。若是这二弟及二弟媳想了其他法子,怕是花云浅便要遭殃。更害怕他们的报复。自己的孩子如此心软,日后定是要遭殃的。
在房间内来回走走停停,最后还是做了决定。
同样一大早,花老爷便命人偷偷将花云少五花大绑起来,送往了官府,连同证人,罪状。以及那日惨死的小厮带到了府衙内。
仵作细致查过之后,人证,物证居在。当堂也就定了案。
花云少被关入了大牢。
待花云浅去花老爷屋中之时,屋内人皆。
过了些时辰,还未等花云浅回屋,花老爷便从府外回来,便召集大家一起。
正厅之上,有人心里坦荡,有人心里难过。也有人心里得意。
还是二叔母先张的口。
“我儿呢?今日命人去送饭,说是已被带走了?”
“已送进了府衙。”
“大哥,你好狠的心。他可是你的亲侄子。”
“可他要害我的亲儿子。”
二叔母心中对的怒火熊熊燃烧,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花云浅,心中的怨气更是如火山一般,瞬间喷发。
“云浅你来替大哥求求情,便是这般求的?你们父子两人是不是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盘?”
“云雪,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要你做什么?让你办的事,一件也未办成?”
二叔母帮放在桌子的茶全部打翻在地。
然后又准备向花老爷面前的八仙桌撞去。正好被一旁的三老爷挡了去。
“身为长辈,如此作风,实在是有辱门风。”
花老爷此刻也站起拍了拍桌子。
“云雪,将你母亲带下去。免得再死了人。”
花老爷此刻也是半点情分都不留。本是想说说今日之事,此刻看来也是没有必要再多说了。
“是,大伯。”
花云雪准备将母亲搀扶起来,未曾想,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