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了。
屋里的熏香味道也甚是好闻,才感叹着的时候,便已入眠。
夜半之时,屋中似有响动,但只是轻微的几声,且有猫叫的声音。花云浅也未起身,也未睁眼。
第二日
花云浅早早的就起来,只是屋里的一切让他惊呆了。
眼前,只要是她放东西的地方,皆被翻的乱七八糟。 .起身去看了自己的行囊,除了几件里衣未动,其他的东西都不翼而飞。包括带的一些甜点,干粮。
花云浅一向往枕下放那枚令牌还好好的躺在那里。照如此情景,她只剩下那枚令牌了。
什么也顾不得想,花云浅起身将衣服穿好,便喊了旁边的连景。
连景还睡的很实,半天了才响动。揉着眼睛开了门。
“花哥哥,也不多睡会?”
“没了,都没了!”
“什么没了啊。花哥哥?”
“我们的银子都没了。”
“什么?”连景一下子就清醒了。立马小跑到花云浅房间,左右翻看了许久。愣在了那里!
“真的没了,我去找掌柜的。”
这个时候,花云浅唯一想到的便是那贪财的掌柜。
三步并两步,快速的下了楼。
只是,天色还有些早,掌柜的还未见。
花云浅便先找了小二理论。
“公子,起的如此早,是要吃些什么?”
“我房子昨夜遭贼了,我所有的行囊皆不见了。”
“公子,此事不可乱说。我们这里从未有过贼人。”
“找你主事的出来。”
“劳烦你等会。小的这就去。”
花云浅此时就差砸东西了。这才来到第一个客栈,这就丢了行囊,后面的路可如何走。
这就算找主事的出来,没有人证物证,谁又能找到。
没一会,掌柜的便出来了。
“公子,何事啊?”
“东西丢了,你们店可要负责。”
“公子别怕,我们这就去报案。定当竭力帮你追踪。”
掌柜的倒是明事理,不过毕竟是丢了钱财,气恼还是必不可少。
“我……”
才吼了一字,连景便喊了花云浅。
“花哥哥,这里有封信,刚刚在你房间找到的。”
花云浅虽气愤,但也拿了信件仔细看了一番。
慌神间,突然记起昨日那白发女子。
“我问你,店里的白发女子是何来头?”
“哦哦,你说金老啊。她可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大富豪,经常扶弱帮残。往日来,皆是要住个四五日,不过今日为何,才住了一日,便早早的退房了。”
旁边的小二说着。
“你可知那人住在何处?”
“哦哦,不远,往前面再走几十里。离安乐村口不远处,有个金宅,便是那金老的住所。”
“今日之事,也不便怪于你。”
“是,公子。”店家对花云浅突然的心平气和简直就是感恩戴德,忙将五两银子塞于花云浅手中。
花云浅也未推脱,上房中快速的将行李收拾好,便喊了连景。
“你在哪里找到的?”
“就是在这门口处。许是少爷刚刚心急,没有发现。信上都讲了什么?”
“要寻钱财,到安乐村找寻。——金老”
“花哥哥,此人如此嚣张。那我们去吗?”
“这必须要去啊。不然就这五两银子,也走不了多远,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说着两人简单用过饭之后,便启程往安乐村方向走去。
花府
“我的儿啊。这出个门也不曾打个招呼。这可如何是好?”
花夫人在花老爷面前,哭哭啼啼,拿着手帕不停的擦去眼泪。眼圈已哭的通红。
“好了,好了。夫人!孩儿有他自己的路。你就莫要伤心了。”
花老爷更是有些责怪自己的。明明可以慢慢来的,可是顾虑的太多,再加上身体越来越差。也迫不得已使出了这一招。
“你这狠心之人,若不是那日让初柔离奇故去,突然送花云少去了府衙。也不会有此事端。或许云浅就在身边好好伺候咱们。”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这就派人往都城方向找去。按咱们云浅的秉性,定是去科考了。不然也不会如此悄然的离开。”
花老爷的这样一番话,才稳住了花夫人的情绪。
将军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长公主坐在正厅的主位上,沐婉儿跪在了地上,手上皆是被下人用刑法勒的泛红的淤青。
“贱人,还不快快说?”
一旁的灵儿已经替公主发了话。
“婉儿不知。”
“那日,明明是你在门口,并无他人。这霆儿不见了,你可吃罪的起。那媒人已催了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