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薇步行了一会才开始深深的怀念起那温暖的马车,舒适,宁静。
她完全可以回马车里待着嘛!也不知道等等不懂事的丫鬟,会不会牵车来等她。
同时内心拔凉拔凉的,为什么反派和原书说的不大一样…?
原主死在结婚后好歹还威风过一阵子,她不会还待嫁之身就英年早逝了吧!
越是邻近宫门,她才在乱入浩瀚星辰的记忆长河中,回忆起一星半点的记忆,其实她今天入宫是带着目地的!
先皇武帝的子嗣除了当今圣上元帝,还有一个在世界各地游山玩水的南王,富贵闲人安王,剩下的就是一群后宫的公主了,而其中地位最高的便是武帝再位时封下的安阳公主,其母是武帝下江南亲自带回来的女子。
而安阳公主自小聪慧,长相颇肖其母,十五六岁美得不可方物,聪慧伶俐,深得圣心。
武帝死后,元帝继位,郁氏封太后,而那江南妃子也因为女儿封了一个深宫之中的太妃,没有如寻常妃嫔一样陪葬,而是安享晚年。
再过一个月,四方朝拜,西胡人将会派遣他们最尊贵的王子来朝贺礼,而那位十岁就名言天下的王子一眼就相中了这位貌美动人的安阳公主,扬言要将这位美丽的中原公主娶进草原。
安阳生的温柔,叫她琴棋书画还可以,若是送到草原上,过着迁徙生活,是万万不可能的。
于是安阳求到了太妃身上,太妃求到了远在行宫的太皇太后身上,太皇太后一发话,不嫁就是不嫁。
直到后来西胡人派兵进犯,一半是草原人觊觎中原的丰富物资,还有一半也是这位狼子野心的王子一手策划的“强娶”。
而郁旻就是在这一场战役之中身陷囫囵,也令郁家一步步走向衰亡。
郁旻不死,郁家不到,有着提早了解剧情这根金手指的郁薇决定,试探一下这位“名义”上的姑母能为郁家付出多少。
…
自郁薇的身影消失在街头,魏亭也信步悠然的朝着一家酒肆走去,面容清秀俊逸,顶着脖颈中的一缕血痕,不叫人害怕,到叫人纷纷侧目,惹来过路女子几分脸上绯红。
转角的走廊露出半截人影,“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简直伤风败俗啊”魏亭听着好友的打趣,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
“倒是会贫,你那会在杏楼前,喝的酩酊大醉,衣冠…”不整。二字还未落音就被打断。
“算我求您爷,嘴上积德成不。别损了,见一会提一会,可怜可怜小的这一身浩然正气吧。”
“吃一堑长一智,我这是在对你失败的督促,”魏亭说着浅笑吟吟。
“别别别,今儿这顿我出了,您放开吃,吃好喝好算我的。”楼上下来的男子白玉束发,面色清俊站在魏亭身侧不及分毫,一身脂粉味,招摇过市。
“小二去上最贵的酒菜,”魏亭甩手吩咐道,丝毫不为友人的钱感到心疼。
脂粉味男子——崔问锦,神色受伤的看着魏亭,“魏七你变了,你变得是我认识的那个他了。”
魏亭:“我时间宝贵,有话快说。”
崔问锦见他正色也就收起了一脸玩笑,面露狠色,认真道:“我要那个姓李的,进去之后出不来。”
“他怎么着你了?”魏亭一脸,你说出来让我一同乐呵乐呵的表情。
崔问锦抓了抓脸,似是怒火难以平息,又灌了一口冰凉的茶水,须臾才闷声开口:“前两日他抢了我的人!反正,你也别蒙我,我的人可是亲眼看见,你二话不说把那人给送大理寺了。”
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他心理的那跟弦,魏亭面色一沉,冷哼道:“那你这次的注意可是打错了,李守明的背后有人。”
“用钱解决的掉不?”
魏亭想到,郁薇那种出门都要坐个大马车,还是说不要就不要的人。在他们成亲之后更是挥霍无度,恐怕没个金山银山的,一时半会问题解决不了,对着好友温和一笑,“放心好了,能谈的上钱的事,那都不是事。”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了然。
…
郁薇在宫中恰好陪同郁太后用了午膳,修葺精美的宫殿富丽堂皇,平添了几分威严。
郁薇一边给郁太后揉捏肩膀的时候,一边似无意间提到:“姑姑,听说赵太妃要回来了?”
郁太后闻言轻轻一“哼”,簇了簇眉心,不甚在意道:“她这次回来的匆匆忙忙,不过是安阳的婚事。”
“那这件事姑姑打算插手吗?”郁薇笑道。
“不过一个太妃和一个公主,不值得哀家费心思去大动干戈。”
成功套出话的郁薇,娇笑道:“我觉得姑姑应该助赵太妃一臂之力。”
“怎么个一臂之力?你个小丫头片子今日又在打什么算盘?”郁太后这会饶有兴致的问道。
郁薇其实不是太了解这位,四十几岁便执掌过朝野数年的女人,只能顺着这话含糊说道:“听说一个月之后西胡来的是他们的王子殿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