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贝儿啊,这才是亲的,顾华年把锦瑟抱到膝上,亲了几口,摸了几下,“好宝贝,你送什么爸爸都喜欢。(狂∫亻∫小∫說∫网)[wWω.♀xIao♀sHuo.♀Kr]”
说着,就要自己去洗内裤。
这下锦瑟不干了,双手抱着顾华年的脖子,整个人挂在顾华年身上,“爸爸,都说好了,内裤是我的。”
“放心吧,一会儿爸爸给你钱,不用你洗内裤。”
“爸爸给钱,内裤也是我的。”多么好的一条发财路啊,得细水长流,锦瑟可不能让顾华年给她堵上。
顾华年给锦瑟穿好衣服,锦瑟抓着顾华年昨天换下的内裤就跑了,连同衣筐里的那些,
她都给数好了呢,顾华年一共是十一条内裤,一条都不能少。
锦瑟奋力地挥舞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在乐颠颠的情绪中给顾华年洗完了内裤,这中间顺道也把她自己的小内裤给洗了,全部洗完了,伸出手就让顾华年给钱。
锦瑟洗内裤的时候,顾华年是倚靠在门边从头看到了尾,时不时还搭把手,递给毛巾,弄点热水。现在嘛自家宝宝好不容易把内裤洗完了,他把内裤晾晒到阳台上,还要给锦瑟收拾残局,拿起拖把就开始拖地——锦瑟把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泡沫。
锦瑟洗内裤,顾华年觉得比他自己洗都累,还要为此付一笔天价的“劳务费”,不但掏空了顾华年的皮夹,顾华年还在他放钱的抽屉里拿了一些,才把这笔“劳务费”还上。
锦瑟拿到钱喜滋滋的,厚厚的一摞啊,拿到钱她马上跑着去卧室,就把小猪抱过来,把钱塞了进去,这些天,存钱罐里每天都被放进一张毛爷爷,差不多已经满了一半,锦瑟洗内裤的钱,还没有放进去一点点,存钱罐就满了。
锦瑟拿着剩下的钱和顾华年借了一个抽屉,抽屉还是带锁的,把钱放到了里面,钥匙系上根绳子,系在脖子上,外面还搁着一个顾华年,肯定是万无一失。
中午内裤干了,顾华年穿上,两个人去外面在附近吃了饭,吃完饭两个人没有回家,顾华年带着锦瑟去了商场,天气渐凉了,锦瑟和顾华年都要购置一些秋装。
上辈子,反正在锦瑟的记忆里,她一次也没有和顾华年逛过街,而且上辈子除了吃饭,她很少有和顾华年私人相处的时间,特别是她和顾华年闹翻了之后,只要她和顾华年呆在一处,不是她让顾华年生气,就是顾华年要管教她。
顾华年很信奉男主外,女主内,哪怕在他们最好的年月了,他也没带锦瑟去逛街买衣服,从小到大,锦瑟的衣服都是锦玉静或者是佣人准备。
开着车来到市中心的商业区,在泰宇大厦门前停了车,顾华年拉着锦瑟的小手,进了泰宇的大门。
作为的高端消费场所,泰宇虽然只有四层,装修的却十分的奢华,很多的大品牌在里面都有店面,门店在灯光的映衬显得很辉煌,高价位使的顾客很是稀少,也避免了拥挤的情况。
顾华年拉着锦瑟去了二楼,二楼是童装专卖店,人还少,带着孩子来的大部分都是女性,男人带着孩子来买衣服就更少了,两个人走在二楼很是显眼。
锦瑟的衣服都交给了锦玉静,锦玉静觉得小孩子长得快,买的衣服档次不低,不是地边摊,但是也没有舍得给锦瑟在泰宇这种地方买衣服,锦瑟来这种地方,也没有相熟的专卖店,顾华年更没有去过这种地方。
顾华年正要找一家进去看看,就见锦瑟视线朝着一家店看了过去,“宝宝喜欢这家?”
顾华年看着一下橱窗里的衣服,很适合现在锦瑟的年纪,觉得不错,“宝宝,眼光正好呢。”
好个屁,你知道我看的是啥啊。
锦瑟看的不是衣服,她看的是里面的人,刚才她余光这么一扫,就觉得一个人有些眼熟,才多看了几眼,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在哪见过,但是她能看的眼熟的,除了上辈子那对恶毒的母女之外,十有八九就是顾华年的女人。
锦瑟哪能想到自己逛街都能碰上顾华年的女人啊,早知道她宁愿光屁股裸奔,也不愿意来逛街啊。
锦瑟心中暗叫糟糕,顾华年已经拉着她进去了,进了店门,锦瑟看着眼熟的店员迎了过来。
近看,锦瑟觉得更眼熟了,女人很漂亮,穿着米兰色的裙装,脖子上系了一块方帕子,穿着小细跟鞋……尽管年轻了几岁,锦瑟也认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了。
说起来,锦瑟和这个女人和挺熟的。
这个女人,那可是在锦瑟生命之中最光辉的一页,见证了她从一个有点跋扈的小千金,进化成了一个非常恶毒的拜金女,当时她可是非常彪悍地以她八岁的小胳膊小腿,把一个可怜的、二十出头的美艳孕妇给弄流产了。这是她恶毒的落初文学,也是她恶毒的顶峰,荣登本市最为残忍的世家千金榜单,以欺凌弱小榜单,血腥无耻为人生追求的榜单,衣冠禽兽榜单之最,把那代那些个所谓的二世祖和下一代的二世祖,比得就像牡丹旁边的小草似的,那叫一个无脸见人,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