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张,叫张灿,祖宗传下来一门制香手艺,我父亲张博涵制了一辈子的香,在我八岁那年,他得到一截通天犀角,旁人都当是邪物,他却如获至宝。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古人云:犀角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那一截犀角,在几个月后,被我爸以苍术,薄荷,夜交藤,冰片等物炮制成一片醒神香,整整燃了九天九夜不灭。
用我妈话说,那九天里,我爸跟得了魔障一般,饭都不吃一口,将自己关在密室里,在很长一段时间,传出他疯疯癫癫的话语,宛如和心上人叙说情话。
第十天,房间里悄无声息,我妈急了,叫来亲朋好友撞开大门,发现我爸死在了床上。
我爸死得很惨,尸体枯瘦苍白,赤裸着身体,连手臂上的血管都能看到,要知道,十天前,他还是一个一米八,一百六十斤的壮汉!
房间里弥漫一股糜烂的气息,寻常男女都知道那是什么味道,那一刻,我妈脸色大变,不仅是她,房间里每一个人都吓得脚步蹬蹬的后退几步。
办完丧事后,我妈将我爸留下的所有制香工具,笔记全部封存在老家祖宅的地下室里,她哭着求我,让我一辈子也不要碰这些让我爸丢掉性命的玩意。
“灿仔!答应妈,这辈子不要像你爸那样当一个制香师,那玩意,邪门!”
我妈哭着说着。
但命运弄人,几年后,我妈得了癌症去世,我那时候刚高中毕业,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只能辍学打工,但始终赚不到钱。
乡里人一句无心言语,却让我心里一震。
“张灿,可惜你没学得你爸的本事,他那制香水平一流,城里人老找他买香,不然靠这门手艺活,弄个百万富翁当当没问题。”
这话不假,我所知道的是,九十年代初,我爸就靠制香成了万元户。
是他的突然去世,才让这个家家道中落。
看着两个都在读书的弟弟妹妹,我一咬牙,趁着某天月明星稀,我回到了祖宅,推开了地下室的门,找出了我爸当年制香的工具,还有写着制香心得的笔记本。
如今,一晃五年过去了,我也学会我爸制香的本事。
但我永远清晰记得我妈泪花花的表情,她咬着牙让我发誓,让我这辈子不当制香师!
所以,我取了个巧。
我制香,但不卖。
而我的职业,也不是制香师。
我是一名催眠师。
…………
对面的女人大约三十来岁,脸蛋很精致,一双美丽的眼眸像会说话似的,而她穿着香奈儿羊毛大衣,配上黑色小短裙,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盈盈可握的小蛮腰,更是让她的风情魅力无限放大,只是一眼,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姓名,病症。”
我坐在办公椅上,轻轻敲打着桌子,在我的身后,一缕淡淡的烟雾从香炉里散开,使得整个空间充满静谧的味道。
“我叫颜夕。”女人轻轻捋了下刘海,幽幽一叹,倒是很大方的说道:“我和老公是大学初恋,毕业后就结婚了,我的第一次也是在结婚那天给了他,但自从身体上有了关系后,我发现我对男人竟然不感兴趣,就算是我老公也一样,他每次都想要,但我总是提不起兴致,结婚三年,跟我老公每个月才来一次房事。”
“你的意思,是对男人要求进行那方面的房事没有一丝兴趣,甚至有点厌恶?”
我思索道。
“可以这么说,每次我男人要,我都觉得好像在完成任务,自己没有一点快感。”女人说到这,脸才微红了下。
“是不是你老公没有注意双方的感受,要知道有些男性在那方面都是比较自私的,自己爽完也就完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打断:“我老公不会,他其实很讲情调,我们的前戏也很足,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方面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趣。”
“哦?”
听女人这么一说,我来了点兴趣,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故意俯下身,做出亲近的姿势:“这样呢,会下意识讨厌我吗?”
“这倒不会,我跟男人接触这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颜夕苦笑了下。
“这样呢。”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故意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触碰处一股柔软,还有盈盈体香,让我心神一荡。
见女人眉头微皱,我连忙说道:“这是为了诊断,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性。”
“哦。”颜夕这才嘟噜一声,摇摇头:“还好吧。”
我趁机大胆的抓住她柔软如水的小手,微笑问道:“会不会有种排斥感?”
“如果是陌生人,当然会觉得别扭,但如果把你当做医生,那倒也没什么。”颜夕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这跟她的情况有什么联系。
“很简单,如果你对男人的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