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学校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诊所里的小芳请了几天假。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这下可好,没有冷清怡在的这阵子,我独自一人看守着心理咨询诊所。
仿佛一个空巢老人一般。
你也别纳闷,难道还真会这么的闲散?
自从跟冷清怡在一起,我才慢慢的了解到她开的这家心理咨询所,服务对象只是那种多金的大客户,因而诊所开价也高,自然没有平常普通百姓来咨询。
她也瞧不上平时那些零零散散的诊费,自然而然就没了像别的诊所那样的门庭若市的感觉。
真有种古玩行当里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的味道。
想当初,她也是啃定了颜夕那个金主儿,才把婉言辞退的我又一次雇了回来。
可没想到这一来二去,我一个穷苦青年净和这两个大美人同住屋檐下了。
唉,缘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偏偏就是那般神奇。
我哪里是个闲的住的人,于是脱了那白大褂,漫无目的的去到诊所旁边的小区里转悠。
这个小区不大,大院里也就靠着最里面的围墙并排着三栋有些年岁的单元楼。
灰黄的墙漆斑驳不堪,一层两户的对立设计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奇葩,一个铁质楼梯生于楼栋中间,从楼底蜿蜒而上,如同一个老者干瘦的脊梁骨。
没有门禁,没有物业,可院里的花草繁盛而不显凌乱。
位于第三栋楼的前方约十来米的地方有一颗苍天的松树,它主干粗壮,枝叶茂密,远看去如同一把打伞。
树下是院里老头老太太平时日里主要的活动地。
“当头炮……”
“提马照!”
我晃晃悠悠的来到树下,三个老人端着水壶,围坐在桌旁,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老人中气很足的切磋着棋艺。
不时的,还从旁凑上几句指点。
离棋桌不远,有几个老太太围坐着,唠着家长里短。
我看了一会儿棋,觉得老人也就二把刀的技术,心里默默笑着离开。
刚转到老太太的阵营,听见她们讨论着睡眠不好的话题。
“可不是吗,每天也没说闲着,做做家务,出门溜达溜达,可晚上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样!”一个带着黑框老花镜,做着针线活的大妈回应道。
“前阵子,我儿子还特地跑回来,带我去省城里最好的那个医院看了看,开了好多钱的药,可我感觉一点用都没有……”
“可不是吗……我听说啊,像这种多半是精神状态太差,就的去看看心理医生,解决解决精神上的困扰”另一个磕着瓜子儿,似乎略知一二的大妈指点到。
“哎哟,心理医生,可贵了……像我们这年纪的,别人也不愿意看……”
又是一阵共鸣般的唠叨。
“大妈,我看你说话中气很足,也不像身体不好的样子,我就是心理医生,要不我给你看看?”
闲了一天的我似乎对她们来了点兴趣。
“你?”
大妈们齐眉侧目的看着我。
“你是……”
“我是一个心理咨询师……”面对她们的疑惑,我微笑着解释道。
没有搭腔,大妈们仍旧眼神疑惑的看着我,还有两个大妈不时耳语着,让我有显得有些尴,。
“您别担心我是骗子,我的诊所就在小区隔壁,您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
我勉强的坚持着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后悔刚才的插话。
“隔壁诊所?”
那个带着黑框老花镜的大妈放下手里的活计,冲着我低声问道。
“那不是怡梦心理咨询所吗?我记得里面好像是个女医生啊?”
听到这个大妈一番说道,另外的几人竟用着怀疑的眼神盯着我。
我突然间有些紧张,难道这群大妈把我当成诈骗的坏人了?
一时间,无尽的悔意在我心里激荡。
早知道就不去插那一句话,闲着就闲着呗,还去自己没事找事,要是他们真把我当骗子了,叫来警察,又是一通麻烦。
我小声嘀咕着。
“不不不,我知道那里有个男医生,是姓张吧?”
这时,那个刚才磕瓜子的大妈慢慢地说道,仿佛给我带来一丝光明。
“对对对,我就是那个张医生……”我赶忙赔上笑脸,连声应到。
“可是听说那个诊所咨询费挺贵的,上次我儿子去问过……”她又补充说道。
我忽然想起那天下午,一个似乎刚入社会不久的年轻男子到诊所里寻问过,一切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可最后被冷清怡的报价给直接劝退。
“您放心,那个出诊费高的是那个女医生,我收费不高,只要您相信我,我可以先让您免费体验体验治疗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