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的明亮映衬着储藏室内的昏暗,我静下心翻阅着那本从家出来随身带着的,张家祖传制香法典。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这本书从我开始钻研制香到现在,看过不下百次,可是今天重新再翻开,我总觉着少了点什么。
单纯的说制香技艺,这本书册确实已经详尽,这么多年的研读我已经差不多吃透,百种制香手法我已了然于胸。
但细细想来,确实,这用香的手法书册中也没有过多的介绍,单纯的燃香御香的确也够平日里的施展,可隐隐之中总觉着这异术总不可能离开火星之后就没了功效吧?
难道,父亲在幻境之中要我寻找的那个遗失的古法制香的孤本,里面就有别样的用香术?
想到这,我不禁兴奋起来,对于一个修得异术的人来说,就像侠客对于武功秘籍的痴迷一般,异术的提升也是无比吸引人的。
兴奋之余,不免又发愁起来,眼看着拍卖会的日子就要到了,可我来这京城虽然已经一年半载,可之前也就是挣点刚刚够糊口的小钱过过日子,哪有什么能力去拍卖会上竞价。
想到这,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毕竟那册古法制香的孤本本来就是属于我们张家的,作为家里香术的第四代传人,我却没有那个能力去拿回属于自己家的东西。
想着,悲痛的情绪在我的心底蔓延着,我的难受又不便于对冷清怡和颜夕讲,她们毕竟还没入我张家的门,难耐苦楚的我伏在桌上,想着想着便慢慢的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被一阵轻轻地敲门声给吵醒。
我坐起身子伸了伸懒腰哦,打着哈欠慢慢走过去打开了储藏室的门。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继续看书?”门口的颜夕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纱吊带裙,样子很是妩媚,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不知是刚刚瞌睡后的反应迟钝,还是心里纠结着感伤着关于那本古法制香孤本见思而不能得,我面无表情的转身走进储藏室最里面的桌前,合上了那本书,关了灯。
退出房间,关好门,我看见颜夕仍是一脸的担心,我微微笑了笑,轻抚着她的面颊,轻声说道:“我又没啥事,你干嘛这样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我只是看书睡着了而已。”@&@!
颜夕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起一只手伏在我抚摸她面颊的的手上,手心里的温暖上我似乎一下子真的忘却了烦恼。
“走吧,那就去睡觉吧,清怡都已经睡着了呢。”带着无尽的疼爱,颜夕拉着我的手一同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卧室。
临进卧室前,我瞟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挂钟,时针和分针已经丝毫不差的重合在十二点的地方。
夜,真的好静,静的让人觉得自己都是孤独的。
床上的我躺在冷清怡和颜夕的中间,一边的冷清怡已经熟睡,而和我一起躺下的颜夕抱着我的一只胳膊不一会儿也睡着了,只剩我一个人还是没有什么睡意。*$&)
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上漫射的外面透进来的路灯的光,心里又默默地想着关于那本古法制香孤本的事情。
似乎我也开始一点点承受着冷清怡之前不愿跟我和颜夕分担的那种苦恼,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默默承受更多吧。
想着想着,我也在一点点累觉无力之中不知不觉的睡去。
“不要,不可以,那本书是我的!”我声嘶力竭的喊叫着,眼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在我的眼前将那个古法制香的孤本给扔进了火堆中。
我正想要冲上前,从火堆里刨出正在燃烧的孤本,却怎么也靠近不了一寸,我在地上挣扎着,喊叫着。
“醒醒,张灿你醒醒啊!”我被一阵晃动叫醒,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看到眼前一脸焦急地颜夕和站在床头眼神紧张的冷清怡,我才意识到自己又是做了一个梦。
我定了定神,慢慢的坐起身,靠在床头,拼命地用双手揉搓着面颊。
“原来是做梦了。”我小声嘀咕着,仍是心有余悸。
见我镇定下来,冷清怡似乎也松了口,语气平静地对我说:“谁知道他又干了啥‘好事’,一觉睡到大白天了还在做梦。”她又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快起来吧,别磨蹭了,我先去诊所了,有人打电话预约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冷清怡离开了房间,我似乎还在想这是否还在梦里。
“你好点了吧,要不今天就不去诊所了吧?”颜夕用她温热的手贴在我的额头,让我感觉到了真实,而她的脸上还挂着担忧的神情。
我轻轻将她伏在我额头上的手拿了下来,微微笑道:“我没事的,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似乎听我这么说道觉得只是在安慰她,颜夕那双动人的眸子里浮动着的眼神充满了质疑。
“好了,真的没事,别担心了!”我继续解释着,“我有事能不跟你说嘛,别多想了!”说着,我掀开薄被,准备要换衣服,见站在床边的颜夕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