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娱自乐的七八歪想的时候,病房外再次传来了急促的高跟鞋的嗒嗒声。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颜夕脸颊通红,喘着气说着,她看着床边不再念念叨叨的冷清怡,一面从包里拿出香囊递给了我。
“打火机和玻璃碗?”我伸出绑着纱布的左手,接过香囊后清问了一声。
“带了带了!”颜夕一边连声应和着,一边丝毫不敢怠慢的又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打火机和一个宽口厚壁的玻璃杯。
重新触摸到香囊,我整个人瞬间感觉舒坦了不少,就想法师和发器的共鸣一样,香术师也和香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由于我的右臂因为和面具男打斗的时候肱二头肌有些拉伤,不能两只手并用,所以只能用左手食指和中指从香囊的开口处伸进去凭着对香柱粗细的了解来辨别哪一个是安神香。
“怎么这么紧。”
我小声嘟嚷了一句,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仅仅就是觉得香囊的束口绑得紧了点。
起初我并没有注意一旁的颜夕正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实在是掏不出来才侧目准备让她帮我拿出安神香。
我和颜夕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仿佛就是点燃空气中浮动的情愫一般,颜夕白净的脸颊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怎么了?”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能很清晰地辨认出她脸颊上的红晕并不是因为刚才一路小跑进病房后的反应,而是受到了情欲方面刺激后的潮红。
一秒钟的纳闷后,我的视线也不禁顺着颜夕的目光看向了我的手上,瞬间明白了颜夕所受刺激的来源。
敢情是颜夕刚刚收拾完了被刚才一阵慌乱翻得乱七八糟的包包,刚挨着冷清怡坐下身,正准备看看冷清怡怎么样了,却被床上的我此时有些猥琐的动作吸引了目光啊。
心中一阵乐呵,没想到这种情形下,她还是脱不了女人的那种对钟情对象的敏感。
颜夕似乎意识到了我正在窥视她内心的想法,不由得抬起右手,一会儿是掩面假装在擦拭着什么,一会又是撩自己的头发的。
那一副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是看的我心里都痒痒的。
“你有感觉了?”见她慌乱了,我心里的那点小坏水顿像是被揭开了口,蹭蹭蹭的往外冒。
“我……”颜夕正想要回答我的问话,忽然意识到了旁边还有冷清怡在场,虽然她们俩感情可好,但是基本还是没在彼此在场的时候和我调情示爱过。
从我的引导下瞬间醒来的颜夕看着一旁还是心神不清的冷清怡,尽力收起脸上的羞怯。
她用着埋怨的语气责问着我:“清怡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调……在这里欺负我!”
我明锐的捕捉到,颜夕原本想说的一定是“调戏”这个词,那朱唇贝齿婉转着变换的语气让我心里真的很有些被拨动了。
只可惜我现在不能动啊,不然的话说不定就在这医院的病房里面,上演一出少儿不宜的爱情动作片了。
混蛋面具男!我不禁在心里再次骂着面具男,坏了我温香软玉左拥右抱的美好生活啊。
“好了好了,有什么等你伤好了再说吧!”颜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双眸里的暗涌让我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现在你就快点把清怡给恢复正常吧。”
颜夕语气里的温情让我心头的浴火渐渐散去,我转眼看向病床边呆坐着的冷清怡,心里却是也不好受了起来。
“你帮我把香囊里的安神香拿出来。”
听着我的话,颜夕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的就起身,接过了我手里的香囊,我也用左手摇动着病床边的摆手,让上半身的床板抬起了一些足以让我施法的角度。
“是这根吗?”颜夕从香囊里拿出一根香轻声问道。
“嗯,对!”我接过香,又吩咐道:“你再把带来的玻璃杯用酒精擦拭干净,放在我这边的床头柜上。”
“好!”颜夕应声答应道,两只小巧的玉手拿起消毒棉球仔仔细细的擦拭着。
我也没有闲着,像之前施法一样,把安神香夹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举起香与眉宇平齐,闭上眼睛气定神闲的小声的念着御香咒。
“天地三清,香薰弥散,六魂七窍,沁气入神。”
而后我慢慢张开眼睛,让颜夕帮我点燃了安神香的香首,待香薰渐渐升起,我便把它竖直着放在玻璃杯中。
虽然只是简单地念了念御香咒,但是香法讲究的是香师气和神的运用,对于元气还在恢复党当中的我,还是稍微有些疲惫的。
知道我需要休息,颜夕也并没有再多话,毕竟跟了我这么久,对于我的了解还是比较深刻的。
没有使用避香咒的我打算和冷清怡一起在这安神香的香薰之下好好休憩一番。
我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颜夕用眼神示意她再不用担心,又转眼看了看已经慢慢接受香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