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重复已经发生过的不尽如人意的事情,幻想能够改变这些事件的结局,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梦境里,我又回到了当初刚来京城时居住的那间出租屋,又见到了身材丰满但是看得腻人的包租婆,又是吃了这顿愁下顿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已经不是那么的真实,在经历过这么多之后,之前想要的吃喝不愁似乎已经满足不了我,应该说是不再是我唯一以追求的目标。
正当我睡意正浓的时候,忽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我猛然惊醒,强挣沉重的眼皮,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拿着报告本走了进来。
“张灿?”她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问道,一副口罩过滤这她稚嫩的声音。
“是啊。”我带着困意回答道,“有什么问题吗?”心里满是被人饶了梦乡的不爽,但是一直努力地压抑着。
“没有,我就是过来查查房,看看你有什么问题。”护士一边轻声的问着,一边看着床另一边的心律仪记录着什么。
待视线清楚了,我仔细打量着床边站立的女护士。
虽然带着口罩,但是我能够看得出来,这个护士很年轻,一副黑框眼镜下两只眼睛充满了对工作的认真和仔细,和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护士有着很明显的差别。
“你多大?”我忽然问道。
“我?”小护士有些惊讶,可能第一次被病人主动询问自己的消息,“我今年22,上个星期刚来这个医院实习。”
“噢!”我意味深长的回应了一声。
没想到竟然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这么晚一个人查房,岂不是天公作美看我一个人这么的孤寂,给我找点乐子?
正准备继续撩拨一下这个小家伙,没想到别人竟然没有那种想跟我继续耗下去的意思。
“查房结束了,一起显示您的身命体征全部正常,脏器的功能也都恢复正常,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按您床头上的呼叫按钮。”
小护士又是一本正经的犹如一个报幕机似的嗖嗖嗖一段话说了出来,这样似乎烟火不进的小女生,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应了声后便闭上眼睛继续循着我的梦乡。
“没有什么需要。”我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在管这个无趣的小丫头。
静默了一阵,我听到小护士关掉了病房里的大灯,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又睁开了眼睛,吵去的睡意并不是能够挥之即去呼之则来的,一阵睡眠的真空期让我辗转反侧。
百无聊奈的我尝试着解开绑在右手上的绷带,之前消除冷清怡魔怔时在安神香的辅佐下,我的精气得到了很大的恢复,肌肉拉伤的右手现在感觉已经没有继续绑着的必要了。
黑暗中,我正像个挣脱牢笼的小兽,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去除着缠绕在身上的束缚。
“哈哈”我轻笑了一声,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让这右手重获自由,我把手伸出胳膊,一紧一合的用力舒展着筋骨。
现在两只手又能够同时活动了,等明天不管是冷清怡还是颜夕来,我就能一把抓住,顺势搂在怀里,好好的把今天止住的浴火给发泄出来。
想到这儿,冷清怡那胸前的春光再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多么美好的画面,要不是那个可恶的楚天南大晚上还要开什么会,现在我怕是已经都和冷清怡大战三百回合了!
思想上的浪涌还是敌不过现实的孤独,除了床边夜以继日滴滴发生的监控仪器,我在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声音,深夜的医院简直就是一座墓地。
刚想伸直胳膊伸个懒腰的我不小心触碰到了床头的那个紧急呼叫按钮。
我赶忙收回了手,可是已经按下的开关怎么的也恢复不了原状,只是一个劲的闪着淡淡的荧光。
靠,这下子完了,这么晚了,值班护士应该也在值班台上趴着小憩吧,这下子吵醒她们,万一就是那两个老护士,我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想到这,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着等会她们来我该怎么的一套说辞。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我轻声地呼吸着,竖起耳朵听着病房外走廊上是否有着脚步,可是并没有想我所想的那样。
医院里还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竟然没有人赶过来,这要是我真的有什么急需,岂不是直接就等死了?
正在我心里一阵感慨的时候,走廊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音并不是很轻,断断续续的的,并不想直冲冲的来我这儿的样子。
我分明的听到这个不同于护士踏出的那种轻快,这个神秘的脚步低沉,我近乎嗅到了丝丝的杀气。
难道真的是找我来的?
那种面具男给我的压迫感再次在我的心里升起,这寂静的医院确实有些过分的寂静,可以说是有些瘆人的寂静。
我把放在枕头下面的香囊拿了出来,拉开香囊的口子,放在鼻子前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