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身子都坐麻了,才不得已动了那么一下,你就扯了我的袖子!”
望月静熹叹了叹气,“因为贷款利率首先看的个人收入,收入不同,利率也不同,高收入人群听着好听,可这些人对于银行来说都是优质肥羊,宰完还想宰的那种。”
望月静熹一愣,“还有这事?”
闻人姜现在深深地怀疑这货之所以进外务省是奔着优于其他公务员的待遇去的,“怎么?你最近很缺钱吗?”
望月静熹连忙挣扎地要坐起来,可刚刚在拉扯时,撞到了胃部,此时她的胃正在瑟瑟发抖地抗议着,她一时没能成功坐起来,只得十分尴尬地望着这个偷听者的两只大鼻孔。
这里的绿植可不是塑料装饰物,都是货真价实的,定期都有专人更换新鲜的摆上,可能这次才更换不久,跟着望月静熹一起遭殃的这盆尤为新鲜,它似乎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一样,盆里一大半的泥土都落在了偷听者的身上,湿润的泥土散发着一股土腥味蔓延在俩人中间,这人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泥土,直眉楞眼地端着一双手,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