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蒋文,我妈叫蒋雨,在我家上班的小姐姐都叫她雨姐。
从我懂事起,就没记得有过爸爸,从小跟着妈妈相依为命,妈妈带着我四处搬家,最后在一个北方的小城市里定居下来,本来我以为我们还会搬走,可是妈妈用全部积蓄在这开了个足疗店,足疗店一开就是五年。
我几乎就是在足疗店里长大的,从小学开始,那些知道我家是开足疗店的老师都对我妈使白眼,上课时也不太打理我。老师们看我更像是看怪物,那些家长更是告诉自己的小孩,不准和我玩,小学期间我几乎就是一个人。
等到上了初中,我也慢慢的知道了,原来足疗店其实是那种地方的代名词,在同学老师面前我更加的抬不起头来。
我特别的害怕妈妈去学校里,因为总会被同学嘲笑,渐渐的学校里的人都说我是杂种,我妈是干那个的,一开始我还和别人吵,甚至气不过的就动手打架,但是久而久之连老师都偷偷的这样说,我也就认了,因为没有办法,每次打架完,妈妈还会被叫到学校,我妈来学校一次,我就会被人嘲笑一次。
这是个无休止的循环,所以只能认了,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远离这里,远离妈妈,去一个没有认识我的地方。
我家的足疗店在一个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是一座二层的小楼,一楼是接待处和被分割成小间的足疗室。二楼则全是被分割成小的包间。
当然我没有住在这里,小楼的后边是个小院,有几间平房,我就和妈妈住在这其中一间平房里,剩下的房间是留给在足疗店打工的小姐姐们的。
这些小姐姐长的都特别的漂亮,他们的身上总是飘着一股特别的香味,从小我就看着这些小姐姐在外边接待客人,有时不经意间,还总能听到在包间里传来小姐姐们的惨叫声。
不过随着长大,我才真正意识到这间足疗店真的是干那个的,也开始怀疑他们说妈妈的坏话也是真的,而我也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野种。
于是我开始变的更加郁郁寡欢。直至到了初二那年放学到家,一进店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就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曹建民。在学校都叫他老曹。真没想到老曹会来我们家的小店消费。
他转头看了一眼,我知道他不认识我,因为学校那么大,他根本不会认识我这个学生,而我却对他影响深刻,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准确的来说是恨他儿子曹得钱。
曹得钱是我们班的班霸,在整个年级也算是个人物,仗着自己的老爸是学校的副校长,在班里飞扬跋扈,尤其是对我,没事就会来找我的麻烦,让我给他写作业,跑下楼给他打水买零食。每个月还要跟我“借钱”。
我低着头走过去,听到我妈正在给他介绍着小姐姐,让他挑选,最后他抱着一个小姐姐就进上了二楼。
我放下书包,本想写会作业,可是心里产生一阵的悸动。
于是我实在忍不住就偷偷爬到了二楼,透过窗户的缝隙,我向里看去,老曹那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出现,我知道这个隔间里是老曹。
看到老曹我心里狠狠的骂了句:“累死你个傻子。”
我刚想走开,不想再看时,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是不是可以偷偷的录下来,以后他儿子曹得钱再要是欺负我,就用视频威胁他,让他身败名裂,也让他被同学们嘲笑。
这样想着,我就拿出了手机,录下了老曹的每一个姿势和动作,还特地给老曹的脸来了个特写,可是没想到才录了不过两分钟,老曹一翻身,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出着虚汗,就完事了。
而小姐姐面无表情,也只是象征性的叫了几声。似乎特别的嫌弃旁边的秃年人。
老曹靠在床头抽着烟,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自己的东西不行了,可是转头还要强行来。
老曹直接拿出一沓钱来甩在小姐姐的脸上骂道:“给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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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曹摔出来的钱,起码有五百,老曹在学校的时候都是穿着粗布衣,每天都笑呵呵的,看着不像是有钱人,而且他一个副校长怎么会出手这么阔绰。我想不通,继续举着手机录着视频。
不过即便这样,还是只过了两分钟老曹就完事了,老曹穿好衣服,搂着小姐姐一脸心满意足的就出了隔间。
把视频保存下来,回到自己的床上,开心极了,心想着曹得钱怎么被我威胁,被我抓着把柄踩在脚底下的场景。
想着我就进入的梦乡,幻想着以后曹得钱不敢再欺负我,而且还乖乖的听我的话被我利用当我的保镖,而我成了学校的老大,人人见了都得叫声文哥。
然后率领自己的人,拿下三中,纵横校园无人敢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