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树后爬出来?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眼睛锐利的犹如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咬牙紧盯着秦立?
那双眼中的眼神?充斥着杀气与狠辣?
秦立敢确定?只要他此刻有一点想要对这女人的不利的想法?这女人绝对会犹如狼一样冲上来?和自己同归于尽?
好狠的女人?
着军靴?迷彩裤?显然是华夏的军人?虽然不知道隶属哪个部门?只是这一身巾帼须眉之气?便让秦立觉得此人绝不简单?
"这是我的医馆?我是这里的大夫?"秦立缓缓开口?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就在秦立话落的一瞬间?女人松了口气?下一刻怦然倒在了地上?
秦立愣了?怎么说倒就倒?刚刚不是很精神吗?
赶忙将这女人抱到房间躺下?秦立手突然在女人的口袋中碰到一个硬物?
拿出来一看?是个小本子?打开之后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军情十九处?
梁卿?
下面有钢印?以及所属代号?
秦立心脏猛地跳了几下?愕然的看向女人?
还真被他给猜对了?竟然真的是军队的?
梁卿?这名字有点耳熟?
秦立摇摇头?看着梁卿此刻这一副惨样子?只好端来一盆水?先给她清洗?
身体表面不清洗干净?看不到伤口没有办法进行消炎和包扎?
"你也算是我医馆的第一个病人了?虽然有点特殊?不过你放心?在我这里?我还是能保证你基本的安全?"
秦立拿起毛巾将梁卿面容上的血迹擦干净?接着他便愣在了原地?
这张脸姿色可称之为国色天香?
比之楚清音丝毫不差?
没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秦立感觉到自己的面容有些发热?赶紧低下头?
这一低头不要紧?目光正好放在了梁卿胸口处?
那高山峰峦看的人头晕眼花?胸口处的刀伤已经和白体恤粘连在了一起?这表示?秦立必须把梁卿的上衣剥掉?
秦立猛地站起来?吸了吸不存在的鼻血?走到院子内清醒了一会?才拿着剪刀再度走了过去?
衣服根本脱不了?只能剪开了?
秦立眼观鼻鼻观心?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和秦立粗重的呼吸声?
眼看就要剪到领口?床上的梁卿突然咳嗽了一声?吓得秦立立刻站了起来?
等了一会发现梁卿并没有醒?秦立才松了口气?
反应过来秦立不由得苦笑?他给人治个病容易吗?
不行?回头他得找个女帮手?
这简直太挑战他的自制力了?
咔嚓?
最后一剪刀下去?秦立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将身边的一瓶碘伏打开?大量的倾倒在梁卿的胸口处?
那与伤口粘连的白体恤慢慢的被秦立给剥掉?
消炎?清创?缝合?
一套程序做完了之后?秦立再三检查了一遍梁卿身上的其他部位?发现没有别的伤口?才转身离开?
此刻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
"看来今天?只能在沙发上睡了?"
秦立叹了口气?
好在这房间内设施齐全?沙发?床桌子柜子都不少?还有个小隔间可以做饭?
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刚刚亮?
秦立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梁卿?便抬脚走出医馆?
医馆今天开张?他得准备接待?
刚想到这里?电话便响了起来?
来电是刘书记?秦立赶忙接通?"刘书记?"
"哈哈?说的不是今天开张吗?我让人带着花篮过去了?我中午再过去看你?"
"好的?您忙?"
电弧刚刚挂了?一辆皮卡便停在了店门口?
"请问?这里是秦立家吗?"
秦立上前?"是我?"
"这是花篮?麻烦签收一下?"
秦立看了眼?好家伙?十个花篮?全都是鲜花?
刘正对他还真是上心?
花篮放下之后?楚清音突然来了电话?
"你今天要开张?"电话接通楚清音那边就怒气冲冲的问出声?
"你搞没搞错?我以为你是开玩笑?你竟然来真的?结婚一两年我可不知道你会治病?巧合给刘书记那边治了病?就开医馆?你要是治死人怎么办?"
秦立愣了一下?无奈道?"不是之前就说好了吗?我就治一些发烧感冒的小病?放心吧?"
楚清音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如果真死了人?没人替你去坐牢?"
这个混蛋?难道听不出来自己是担心他吗?
一个刚刚办出来行医资格证的人?就去开医馆?她怎么能不担心?
哪个医馆之内?没有一个老医生坐镇?到时候真出了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