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里像是一个密道,异兽也已经被我斩杀了……”
“……”
“妁川……”
“……”不明满手是血只顾将其的头死死按住靠在自己胸口。
……
“不明……”妁川迷迷糊糊,从口中呕出一口血来喷到不明下颚上去,再用自己那无力的手想着去掰开他,艰难道:“你给我……喘口气……”
听起开口说话,不明将手从她脸上退至其脑后,然后扶住,道:“你……”
妁川脸上早已经是被刚刚不明手上的血糊脏乱,她喘着气,慢慢道:“我醒了……”
“我带你回去。”
妁川点点头,双手环住不明的脖子,却在不明要抱起自己时感知到腰间疼痛,不禁将头靠了上去,道:“等等……疼……”
感知到不明的手在自己腰间摸索着,却在下一刻再次疼痛袭来。
“不明!”
她怔得死死抱紧不明,把头埋得更深些,是不明碰到了刚刚那异兽所咬之处。
“肉被咬烂了。”
似乎是听到滴答声,妁川又不禁道:“……还在流血……是吗……”
“是。”
不明心下一紧,扼住的伤口处手中再次聚灵。
“等等……”
感知到妁川在怀中又是一怔,随即赶紧道:“我为你修复……”
“疼……有东西在里面……”
不明顿时感觉到五雷轰顶,手中灵法骤停,妁川闷哼一声,不敢再多作疼痛,只咬着咬死死抓住不明。
“忍忍……”不明的手指明显是在血肉中触碰到一个硬物,他安抚道:“乖……”
“啊!”
死死蜷缩在不明怀里的妁川在这声后咬牙闭眼,手指死死嵌入自己肉中,在听到直直从自己腰间肉中取出了那块硬物后,才松了一口气。
“……”
待取出后,不明手心再次聚灵去补妁川腰间的伤口。
……
“是什么东西?”妁川在不明怀里问。
“那异兽的牙齿。”
“……”妁川又将头靠到不明身上去,半眯着疲倦的眼去看四下。
石壁,水沟。
“这是哪里?”
“应该是安州城中某处地下里的密道。”不明答道。
“这里面的光……是哪里来的?”妁川闭着眼睛声音有些弱。
“是我的尾。”
听到这话的妁川心下一怔,她一只手费劲抓住不明胸前衣衫,又使劲睁眼伸头向后去看。
果然是一条散发着灵光的尾巴,像是蛇尾上生了鳍,整条上鳞片生光虽弱却也灵动……像是……像是龙的尾巴!
“你……”妁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又把目光移回来看着不明,他头上明显是生了犄角的!
“……”
不明没有搭理她,只顾抱着她往前走,想着赶紧离开这密道。
见不明不答,妁川便道:“你是否……是否为了渡了许多灵力?”
“没有。”
妁川抓住他的手更紧一分。
怎么可能没有?以他以往的样子来看,他从未现出过自己的这些特征,不过就是想隐瞒住。而这些特征本就是精元受损灵力将要耗尽后才会不由自身控制现出来。
“……”
妁川也不再说话,累得也不愿再去追究这些,迷迷糊糊睡了去。
……
“妁川?妁川?”
被摇醒的妁川有些急躁了,火气窝在肚子里,睁眼间去打开摇她的那只手:“冥老六,你干什么啊,我好累……”
“活着就行……”
妁川倒是被这句话给激了起来,忙道:“活着怎么行!我可受了不少苦头呢!”
见妁川要哭不哭,精气神倒是恢复得不错,逾嶙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妁川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血痕什么的都已经被擦拭干净了,又左顾右盼去寻不明所在之处。
只见不明恢复了原样,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品茶,妁川叹了一口气,倒觉得像是梦一场了。她摸了摸自己腰间,确实还有伤口,使劲戳还是尚有疼痛感,不仅啧出一声。
“你莫要人家逾嶙兄为你修复好了,你又撕裂开来了,白白浪费了人家的灵力。”不明将茶杯直直扣在了桌上,然后笑得散漫朝妁川看来。
“怎么会呢……”妁川将枕头立起来靠在床头上,心中也知回来后逾嶙定是为自己渡了灵力的,不然不会好得这般快。她朝逾嶙指了指不明身旁那桌上的茶壶,示意道:“有些渴。”
“得嘞。”逾嶙直接过去,也不顾其他,直接拿起不明刚刚喝过的那只茶杯倒出茶来。
待逾嶙走近时,妁川才发现不明刚刚喝的那只茶杯已经不见了,心中正疑惑着,便见逾嶙已经坐到了床榻边,叹道:“好姐姐,你可长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