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见不明还是不为所动,妁川想着侧着赶紧出他环堵去,她假意笑嘻嘻应着:“没事……”
然后一个激灵想侧开去,却不料一把被不明抓住又拉了回去。
“别别别!”妁川这边一只手还被抓着,另一边却被不明用一只胳膊堵住去路。
“想什么呢?”
“啊?”
妁川抬眸去看他,只见他一脸若无其事,又听其道:“我有东西给你。”
“什……什么东西……”
不明嘴角微微上扬,放开她后从怀中取出一只玉钗来。
“这是……”
看那玉钗样式,像是用白玉镶成的一小簇梅,竟和她在街中所挑中的那支差不多。
妁川看着也不去接,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要?”不明收回来看了一眼,继续道:“不要我便扔了。”
“哎哎哎!”见他说着欲扔,妁川赶紧去抢过来,护着仔细擦了擦,道:“别扔啊!我要,这钗和黄粱那支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当时在那摊位上也就只看上那么一支……”
妁川将玉钗低低钗到发髻上去,用手扶了扶,看着不明道:“可以吗?”
见不明不仅不答,反而转身欲走,妁川一把拉住他,问道:“你去何处寻的这钗?”
“……”
见不明依旧是不愿意搭理她,又赶紧拦到他前面去,道:“哎!黑户!”
“作甚?”
妁川咽了口口水,道:“谢谢你。”
“什么?”
“就是……”妁川回忆着倒也觉得有些难为情,道:“你在那密道为我渡了那么多灵力……”
“是逾嶙兄。”
“哦?”妁川若有其事点点头。
虽心知逾嶙在她被不明带回后定也为她渡了些灵力,但怎么也是在不明先修复渡救后再渡的。
况且若是一点点灵力,以不明以往的情况来看怎么也不可能到最后现出真身特征来。
“那你说说,你为何不回妖界去?你身为灵龙,与妖王同族同宗的,怎么也比在人间逍遥!”
“我不喜欢。”
听他这话有些严肃,妁川又不禁好奇了些,道:“这是为何?”
“人界又有什么不好呢?”不明反问:“像你说的青州城极好一般,我也认为是极好的,有逾嶙兄,有……”
见不明看着自己,妁川心下一怔,这该不会是要……
不明笑了笑,道:“有好酒喝,有什么不好呢?”
“……”
妁川摸了摸脑门,只道自己脑子里进了水。
“你们俩干什么呢?”
是逾嶙的声音。
妁川赶紧抬头去看二楼,只见逾嶙此刻正靠在他房门前的围栏处盯着他们。
“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妁川这才反应过来,那他们刚刚的谈话和……岂不是都被看见了!
“……”妁川无奈,只道:“你这又和偷看别人洞房有什么区别呢?”
“你们又未在洞房。”逾嶙直起身子下楼来,道:“况且是你想得太入迷了些,人家不明兄可是早就发现我来了。”
“嗯?”妁川狐疑地抬头去看一旁的不明,那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不禁又白了他们一眼。
罢了罢了,反正也没做没说什么。想着想着,便又像想到正事儿般,道:“我们明日便启程回青州城?”
“不然呢?”
“我……”妁川还是觉得差点什么,道:“这吸食安州城人魂魄的怪物不寻了?”
逾嶙一副你又来了的表情,道:“寻?你去哪里寻?你能做什么?贡献一份魂魄?”
“你这话说得!信不信我……”妁川指着逾嶙的手不禁又收了回来,想着罢了罢了,这家伙早已经是蹬鼻子上脸了,哪还会受她威胁?
……
“啊!”
一阵惊呼从楼上传来,随后是刺眼灵光从喜房内映出!
“是黄粱!”妁川大惊,赶紧往二楼冲。
逾嶙直接瞬移至二楼去,灵法破开喜房。
只见屋内的孟黄粱已经悬置半空中,而她体内的魂魄不安正被一股力量往外扯!
逾嶙偏了偏头,躲过耀眼的灵光后小扇飞去打断所吸取之人的那道法源。
“许浒!”
见其被逾嶙小扇的灵法打到地上后,孟黄粱才直直落了下来砸到桌上。
妁川赶紧冲进去抱住孟黄粱,只听到身后的逾嶙对着同样在地上的许浒道:“你究竟是谁?”
“我?”许浒大笑着站起来,道:“我可是黄粱的丈夫呢!”
“你不是。”
听不明这么来了一句,妁川才反应过来,这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局啊!这安州城本就被设了灵障,他普普通通一个人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