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又道:“那我们回去?”
一听这话,妁川又赶忙摇摇头,只道:“我好不容易跑出来,才不回去呢。”
好不容易让逾嶙看店,怎么就这么轻易回去了呢?
“逾嶙那家伙,总是不许我独自走,实在是看不透。”
“逾嶙兄是为你好。”
“为我好啊,”妁川继续道:“若是我真应着他的好,我这次便不能同你出来了。”
本逾嶙执意要同行出城,却硬生生被妁川堵了回去。
而那边逾嶙虽百般无奈,却也想着不明跟着,大抵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黑户,”妁川又去叫不明,道:“我们是不是算互通心意了?”
“怎么了?”不明柔声应着。
“没什么,”妁川挽住不明的手,又故意蹭了蹭,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呐?”
“成亲?”
“嗯。就像……”
就像孟黄粱和许浒那样。
但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毕竟那结局真的悲凄。
妁川嗯了一阵,将脑袋探到不明面前去,道:“就像天帝天后那样,子泱君说过,他们是天生一对的!”
“天生一对……”
“对啊,”妁川应着,又道:“想当年我被贬下来,可不就是因为天帝那深情?虽然心里气了点儿,但是可羡慕天后娘娘了!”
“你不该羡慕她。”不明摸了摸妁川的脑袋,微微一笑,只道:“我也会对你很好的,我们也是天生一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妁川大笑起来,立起身子往前走,道:“你说这些话,怎么就这么溜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
只见妁川笑得收不住,引得行人注目,不明赶紧上去去拉住她。
“别笑了……”
“不行,哈哈哈哈……”妁川将手持寻灵尺那只手抬起来擦泪。
还未擦到,便发现那寻灵尺又转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儿?”妁川不禁拿远了去。
只见那寻灵尺越发转得快,毫无规律,时快时慢。
路人只觉这俩神叨叨,指指点点两下便就过去了。
而那寻灵尺最终朝着天上指着停了下来。
妁川心下不禁迟疑。
这一次两次都往天上指,莫不是真在天上?
怀疑间下意识朝天上看了去。
“或许,真在天上。”
不明的意思,是正天界。
“那我们要去天界寻不成?”妁川又手动着转了转那寻灵尺。
见那寻灵尺依旧朝上,不明只道:“去不去,还得同逾嶙兄商量。”
“同他商量什么?”妁川也玩够了,验证明白了,便将那寻灵尺放回灵布包中,道:“若是同他商量了,我便去不了了。”
“你既然知道他不许,还偏要去?”
“他不许是他不许,他不许的就多了,你看我何时畏惧过他?”
这话倒是不假,但也不能算全然正常。
不明知她口是心非,便应道:“那你这么些年不也老实呆在青州城与冥界?及时行远,也定是逾嶙兄同行的。”
“那是他死皮赖脸!”
“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离了冥事府?又为何总是限着你这样那样?”
“我是他的宝贝啊。”
“是吗?”不明歪着脑袋直勾勾盯着妁川。
“那还有错啊?”妁川摊摊手,只道:“你看逾嶙那家伙对我,多好不是?你看看他对谁有对我这般好?连冥君都不做了,就为了守着我。”
“……”
只见不明沉默,低垂着眼眸,妁川倒实属好奇,佝着腰去看。
“哎呀!”妁川被不明一把抓住手腕,出其不意间拉近了去。
“我也一直守着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妁川又去掰开不明的指节,道:“别逗你了。逾嶙对我这般,是因为他唤我妹妹。”
“妹妹?逾嶙兄可从来都是管你叫姐姐的。”
“叫姐姐也该!”妁川摆摆手,道:“毕竟我这一天供着他这样那样的,叫爹都不过分!”
“……”不明实在是心疼逾嶙,不禁道:“你这算不算是在颠倒是非……”
“你这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你会喜欢那种颠倒黑白的好姑娘吗!”妁川一脸严肃,只胡说八道着拍拍不明胸脯。
“所以你真是他妹妹?”
“真是啊,”妁川点点头,不再糊弄,道:“虽然没什么血亲,但都是逾秋姐拾来养大的,情同手足,他一天天的,总爱仗着自己比我大来管着我。”
“他自是为你好。”
“我知道了。”妁川心中了然,扯了扯不明的衣袖,道:“你们呀,都是为我好的。”
……
“不行。”
只见逾嶙一声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