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也不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可是,偏偏在这事儿上,她不死心……
这些,对她来说多重要啊……
所以,不是不能坚持做到最后,而是没有理由去较劲到头。
可是这些,只能另当别论,他们,都很重要。
“妁川姐姐,妖王没有回妖界……”
闻言,妁川心中咯噔一下。
见妁川红眼刺看过来,吓得小狐狸下意识朝竹琅怀里缩了缩,心中只道说错了话。
竹琅感知到怀中小狐狸的举动,倒也护得紧了分,又朝妁川看去,开口来:“妁川阿姐,方长小狐狸是从妖界回来了的,你……”
这话无疑便就是在同妁川说,不明没有回妖界。
那便只有天界了……
说不定是同长渂一道回去了,本他也是长渂和宇殿中的仙官儿。
也说不定同珩杏宋洝一样……
“不可能!”
见妁川突然这么一句,逾嶙扯住她的胳膊,只道:“你先好好安顿下来,不明兄,不会有事,他不同旁人,你知道的。”
“我知道……”
……
“妁川官儿姐?”
声音是同通灵镜中传出来的,是云子泱。
仿佛万斤重,心中忐忑不安,妁川艰难拿起通灵镜来应答:“子泱君……”
“你怎么了?”云子泱问。
“我……”
只见妁川死死抓住通灵镜,话竟说不出来半句,逾嶙便一把从她手中将通灵魂拽过来,沉声道:“子泱神君,我是逾嶙。”
那边声音迟钝了一下,似在酝酿,才应道:“冥王殿下。”
“当不住这句殿下,你们天界可从来不把我的话当话的。”
“不知冥王殿下何意?”
逾嶙冷笑出来:“何意?子泱神君,天后近来可安好?”
云子泱丝毫不怠慢:“劳烦冥王殿下挂心,天后一切安好。”
“那长渂呢?”
“长渂?”云子泱反问:“冥王殿下问这等被逐出天界败坏名声之人,不觉掉价吗?”
“什么意思?”妁川一把又夺回通灵镜,问道:“子泱君……长渂在哪里……”
“妁川官儿姐,在下实在不知。”
“他没有回去……那他拿着珩杏姐姐同宋洝君的魂魄去了哪里?还有不明……”
逾嶙见妁川这死沉无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又紧抓住她的胳膊,低声质问:“他说没有便没有吗?他们天界向来说谎成性,你不知道吗?”
“不……”
她不明白。
云子泱明显是听到这话的,语气十分不满:“冥王殿下这话可就太难听了些,我们天界向来光明磊落,六界众主,还会为了一个区区长渂来臭名声吗?”
“呵,谁知不是呢?天帝纵容庇护长渂是这一次吗?三百年前的债终有一日一讨。”
“冥王殿下还是先不要激动的好,天冥两界本该是和睦共生的,不是吗?”
只见逾嶙嘴角一勾,满是讥讽:“不是。你就叫弘昇那家伙给我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冥王殿下慎言……”云子泱转移了目标:“妁川官儿姐,可得好好劝劝你们殿下,他这闷头闷脑地往天界闯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天帝早也下来严令,只是天帝宽大为怀,上一次纵容了冥王殿下提剑杀到王殿中,可哪有二次再犯的呢?”
明显感觉到逾嶙的怒火,云子泱又道:“冥王殿下不要再怀怨敌视天界了,长渂也好,还是什么也好,都已经过了去,你口中所谓非男非女的异人也不是天界所为,早也在你上次硬闯天界时同你解释过了,便莫要冤枉了好人才是。”末了,还不忘添一句:“毕竟这样做,与你与我,与冥界与天界,皆不好,不是吗?”
逾嶙似乎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道:“是不是,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妁川也顾不得二人对话间的深意,只问道:“长渂……不在天界?”
“妁川官儿姐,长渂早已被削了仙籍,怎么可能在天界呢?”
“那珩杏姐姐怎么办……宋洝君怎么办……不明怎么办……”
见妁川喃喃低语着,云子泱却也顾不住她,才旁敲侧击道:“冥王殿下可要好好斟酌,莫做傻事才对。”
“傻事?”逾嶙实在是不解其意,却也丝毫不留情面:“子泱神君寻妁川便就是故意来劝我的?”
“嗯?”云子泱处变不惊,只道:“冥王殿下多虑了,我只是应妁川官儿姐的话罢了,此前寻我我有事耽搁未应,便就此时来问一番,却倒是别有用心了?”
“有没有,子泱神君自己心中不知吗?”
通灵镜那边冷哼一声,实在是不愿同逾嶙再多周旋,只道:“既然无事,我便放下了,到还有许多公务正经事儿需我却处理。”
……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