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迹簿还不是轻而易举?”
原这家伙早已恢复了精气神儿。
虽说把妁川送到尘御那去习练写生迹簿也算是给她找个事儿做来分散些注意力,好早日遗忘那些糟心事儿,这话真是有些听不进去,逾嶙摇摇头有些无奈,只道:“你这脸皮也就在我这儿厚,怎么你在尘御面前就那般谦虚?”
“诶!你这话不对!”妁川坐直了腰板,道:“我同你说,尘御君准备走了,我可是帮你留住了这尊大佛,我看你怎么答谢我!”
“把你送到他那里习练生迹簿还不算答谢?”
“什么意思?”妁川不解。
“你以前不是喜欢他吗?我给你同他制造机会呢!”逾嶙又道:“不过我倒是没想通,这家伙居然不愿意留在冥事府,一心只想过他那闲云野鹤的生活。你看看你,怎么就没点魅力留住他呢?”
“你什么鬼???”
妁川愈发迷惑,原来以为逾嶙将自己送到尘御那儿不过是因为尘御同他交好,在他那儿可放心些,再加之习写生迹簿得耗些精力,也能打发些时间,忘却些烦恼,却不曾想逾嶙是这般心思?
逾嶙全当妁川没听明白,便再次解释道:“我的意思的,你同尘御,可以处处。”
“你这是在乱点什么鸳鸯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