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则是坐在她对面。

    “小染，想不想知道，我母亲和君姨在里面谈些什么？”

    高凡沉默一会，忽然主动和时郁染说话。

    时郁染摇头，该她知道的，君姨会告诉她，不让她知道，一定有理由。

    见时郁染摇头，高凡轻抿唇，心中存了很久的疑惑，终于问出口：“小染，你在里面四年，过的好不好？”

    时郁染苦涩一笑，其实之前遇见高学长，她就担心他会问她这个问题。

    现在果然问了不是？可她要怎么回答？

    像回答君宸那样，果断说实话，还是善意欺瞒？

    时郁染深吸几口气，她唇边始终挂着一抹淡笑：“高学长，在里面四年，我过的很不好。不光是我，所有待在里面的人，过的也很不好，那不是人该待的地方。责骂，侮辱，挨打，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高凡神情冷酷，只有当时郁染说到，不光是她，所有待在里面的人，过的也很不好时，他眉头稍蹙。

    “小染，我应该恭喜你，你今天能够平静说出这一切，代表那些煎熬苦难，没有将你打败。它们已经过去，你的未来，一定更加美好。”

    高凡沉声说道，他眸光忽闪，让时郁染觉得，他还有问题想问。

    只是不知道碍于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

    “时郁染，你怎么在这里？以你的身份，竟然能进这家餐厅，看来，我是应该退掉这家餐厅的会员卡。”

    韩美璇踩着高跟鞋，走到时郁染身旁，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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