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见那后背的时候,手不由一颤,那满布伤痕的背,有不少的鞭伤,不由用手摸了摸。
“你怎么了?”马文才还以为对方的害怕了,可是对方竟然把手放在自己的背上,心里也有了一丝的紧张。
“没有,我找一些消去伤痕的药给你用”祝霖知道这些伤痕可能是他的父亲弄上去的,以前看故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今天她看见这遍布伤痕的背,可以看出当初是有多疼,不禁眼泪就掉了下来。
感觉到背上的湿润,“你在干什么呢,我又不是女人,身上有点伤疤也是可以的”马文才知道对方没有害怕。转过身来,不由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抓住对方的手。
看着对方红润的眼睛,刚才想必是眼泪掉了下来,“你这是变成兔子了吗,怎么眼睛变成这样了?”却装出自己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管你,你自己擦,我也去洗澡了,你哎干嘛干嘛”祝霖觉得这人就是想太多了。
经过几日的奔波,马太守终于来到了尼山书院,他首先就去拜访王院长,可是得知对方并不在,还有两个夫子在这里。
“您就是马太守吧!”陈夫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县令之上的官,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突然出现的一个中年男人,引起大家的注意,幸好来的时候已经做了调查,“老爷这位是陈夫子,少爷的夫子之一”侍卫马上就把这人的来历说给他听,然后退到一边。
“是,你就是陈夫子吧!”马太守听了侍卫的解释,马上就像认识陈夫子很久的样子。
“是的,您来是来看马文才的吧!他现在在宿舍呢,我已经批准他不用来上课了,还有他的室友照顾他”陈夫子想着这马太守可是个大官,自己只能是伺候好对方的好。
“马文才,你的父亲来看你了”陈夫子十分开心的推开门。
但是当他见到里面的一切的时候,便马上把门给关上,“那个马太守,马文才好像有点不方便”陈夫子紧张的拦住门口,把马太守拦在外面。
这个马文才和祝霖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这样啊!”马太守也有点担心他儿子见到他有点不高兴,便没有拒绝。
“你干嘛!”祝霖尴尬的从马文才身上爬了下来,真是的要不是他胡闹自己会趴在他身上,刚才陈夫子的脸色可是很难看,该不会误会了吧!
“好,我的错,刚才好像有人说话,你去看一下呗”,马文才现在觉得自己和祝霖相处没有以前那么多隔阂了。
“这是?”祝霖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外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位还是衣着华服的,看样子地位不一般。
“这是马文才的父亲,马太守。”
“哦”
“马伯父你好”祝霖此时知道这就是马文才的父亲,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
“你好”马太守对祝霖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看起来是个性格很好,而且有文采的人。
“进来吧!文才的身体还没有好完全,所以只能呆在床上”其实哪里有那么严重,只是祝霖觉得要养伤的话,还是不要在外面逛很久的好。
“是吗?”不得不说,听见自己儿子的伤已经好很多,心里还是很放心的。
“文才”马太守看见自己儿子身上似乎并没有马统说的那样严重,心里放松很多了。
“你真是太麻烦,你这位室友了”马太守其实是想关心一下儿子的,不过还是表达出一种很不满的感觉出来。
“我的朋友照顾我,他乐意的”马文才不知怎么听见那人的话,嘴里就不自觉的蹦出这就个字来。
随后紧张的看了看,祝霖的脸色,发现对方没有生气之后,依不再盯着对方看。
这一切,让一向不受儿子待见的马太守很吃惊,要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可是很自我的,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与感受的,可是。
“你们聊,我给你们端茶,伯父,夫子你们坐”祝霖看人家父子聊天,自己也不好意思杵在那里。
“坐”陈夫子也觉得自己走的有点累了。
“好”马太守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那个孩子还是挺懂礼,看来父母听会教养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马文才没好气的问,自己在这里半天也不见祝霖给他端一杯茶,这人才一来,祝霖到对他那么礼遇。
“马文才怎么说话的”原本陈夫子就听说,祝霖的茶味道不一般,本来也想走的,可是听见祝霖的话,这才留下来,谁知马文才居然这样对自己的父亲说话。
“没事”马太守笑着说,“我儿子只是在跟自己撒娇”。
“是这样啊!”祝霖听见马太守的话,似笑非笑的看了马文才一眼。然而水却被他弄翻了。
大家刚听见声音,马文才就已经跑了过去,“怎么样,烫伤了没有”,十分的关心。
“哎,你怎么跑下来了,你的伤可是没好,我只是小伤,你的伤不好可是影响下半生的”祝霖觉得马文才实在是太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