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我嘀咕了一声:“谁让你自制力太差了。”
我扭过头去,心怦怦直跳。
他搂着我,明明想要,可又不知道他为什么在忍着。
没过一会儿,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我垂下眼帘,盯着放在我头下为我做枕头的手臂,我将手放在他的手里,与他十指紧扣。
我眷恋此刻的温存。
也害怕这会是泡沫。
霍敏君的话响在耳边,在萧长卿与沈钧之间,我必须选择一个作为靠山。
可我知道,若真到了那个地步,我谁也选不了,这两个男人,我都无法看透。
如有可能,我不想萧长卿与沈钧碰上。
在思虑间,我也渐渐地睡着了,后来我是被吻醒的,睁开眼就看见萧长卿在亲吻我,对我上下其手。
我睡眼惺忪,声音朦胧:“萧长卿,几点了,我还要去练舞房。”
“还早,待会我送你过去。”在他说话间,已经将我的衣服剥光了,手法娴熟。
没睡醒,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身子更是软绵绵的,当萧长卿那硕大的二两君进来时,满足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他在我胸口啃噬,嗓音暗哑:“真是个妖精。”
在萧长卿连着一个小时要了四次后,我才反应过来,之前他那是在养精蓄锐,哪里是不想要。
睡意早没了,我冲萧长卿翻了个白眼:“你也真不怕精尽人亡了。”
他为我清洁下身,被喂饱的他心情颇好,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不想看他那张邪魅的脸,别过头,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杜蕾斯上,刚才他戴了套,记得他之前说过,避孕药吃多了不好,这个男人嘴上说着让我生,其实在行动上还是尊重了我。
心里仿佛淌过一阵暖流。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说:“你抽屉里的避孕药我都给扔了,以后不许再吃了。”
以后。
这个两个字让我心头一酸,一暖。
在他的认知里,我们一直是有以后。
可我时刻都在想着结束。
我对上他的目光,问:“萧长卿,你碰过黎夏桑吗?”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问的这么直接吧。
他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云淡风轻地说:“没有。”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意外:“真没有?”
记得上次黎夏桑在萧长卿面前哭泣哀求不要退婚时,说了一句她把什么都给萧长卿了,难道两个人这么多年了,一炮都没有打?
萧长卿好整以暇的睨着我,嘴角噙着笑:“你是希望有,还是没有?”
我一噎。
心里我当然还是希望没有的。
我抿唇不说话。
他笑了:“我承诺给她萧太太的名分,可没说要碰她。”
“好歹也是你妻子,一个大美人放你面前,你不心动?”
萧长卿一脸很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下不了口。”
我嘴角抽了抽:“虽然我在她背上砍了一刀,可关了灯不也一样。”
他眉梢轻挑:“你这么想我碰她?不吃醋?”
“我哪里有资格吃醋。”我小声嘀咕。
都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我就这么半委屈半吃醋的模样,竟让萧长卿心情十分愉悦。
不过我知道萧长卿不碰黎夏桑一定有别的原因,我才不信他那句下不了口的鬼话。
衣服穿好后,萧长卿又是那个帅气凛然,像小说里描述的那种霸道总裁。
当初我就是被他那张好看的皮囊给骗了。
唉,悔不当初啊。
萧长卿从衣柜里给我挑了衣服,换上后洗漱出门,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了。
我们去了午饭,他才送我去练舞房。
许久没练,四肢有些僵硬,而王导的要求,要做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就这么短的时间,真是挺考验人的。
关键萧长卿一番索取,我这腿都发软,练了一个小时不到,体力就跟不上了。
我坐在一旁休息,指导老师先去忙别的。
搁在地上的手机这时响了,是苏槿打来的。
小十来了,她要带小十出去吃火锅,问我去不去。
有吃的,哪有不去的。
休息了一会儿,练到六点我就去找苏槿了。
还是老地方吃火锅。
我到时,苏槿跟小十都到了。
冬天吃火锅的特别多,热闹,暖和。
我搓了搓冻的冰冷的手,推开店门进去。
“若水,这里。”苏槿冲我招手。
我早就看到她了。
我走了过去,将包放下,看了看小十:“几年不见,长高了,更帅了,都快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