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干嘛,都记不清楚了。”
这时,出去买肉的小顺子回来了。
鲁岐主动请缨下厨,没多时,简配版本的农家地三鲜与溜肉段便被端上了桌。
小顺子这么一个古代孩子,有怎么会吃过这种菜,尝了一口后便眼睛放光,恨不得把舌头都吃了进去,风卷残云,几乎将菜吃了个精光,这才抹抹嘴,出去喂自己的大黄牛了。
老张头则与鲁岐推杯换盏,现代东北剩菜,配上农村自酿的粮食酒,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喝得好不自在。
毕竟鲁岐扯犊子的功力不是盖的,这老张头虽已年逾六十,但打小避世不出,心思极为淳朴,忽悠起来,不,聊起天来,倒也没什么难度。
吃饭时,鲁岐数次听到了那嘶吼声,瞧那老张头却跟没事人一样,根本不为所动,想毕小顺子没有撒谎,这村里的人应该是的的确确听不到那声音。
一餐将尽,鲁岐只觉得微醺,尚未有醉意,而老张头却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酒意上头,说与鲁岐聊得投机,非要与鲁岐跪下来拜把子,场面甚是尴尬。
就在鲁岐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顺子颠哒着从外面跑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
“爷爷,雨莲姐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