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就真的将北部塞口送给大兴?!”一路跟在魏迦多身后,心腹不由得诧异的问道。
“当然不可能。那陆仁晖指不定已经开始琢磨撕毁盟约了。”回到自己的地盘上,魏迦多才松了口气,淡淡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殿下为何要让国王陛下派兵……”
“现在的大兴还不是我们可以撼动的,这只睡着的狮子只是没有被唤醒,一旦有个贤明的人掌政,那么我们就岌岌可危了。与其等着他强大,我们不如直接将其扼杀与萌芽,永绝后患。”
魏迦多透过窗外看着那外边的景色,整个皇宫内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精细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心腹恍然大悟,心中突然有些明白他们的国王为何会这么器重魏迦多了。
“帮他是一定的,只是最后登上那个位子是谁我就不知道了。”魏迦多轻笑一声,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心腹听的是一头雾水,却只觉得高深莫测,对魏迦多又多了几分尊敬的意味。
至于魏迦多为何觉得大兴现在不可犯,心腹确实着实不能理解。
在他看来,这大兴内里的政治一直是专权,而陆百耀并非什么治世明君,最多是个守成之主。而那些皇子他们也只需要少少撩拨就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这样他们不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么?
但是,在魏迦多看来,这朝廷迟早会要易主的。苏家是忠臣,那程无期并非等闲之辈,他绝对有那个手段和能力坐上那个位置,所以魏迦多最为防着的便是这两个。
不过陆百耀是个昏庸的,对这两股势力都进行打压,到时缓解了他不少压力。可是程无期与苏柒成婚一事却打乱了他的所有部署。
既然如此,那么原先的一切计划都要发生改变了。
在看那武林大会时,江湖在中原似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那些人的原则让他气愤不已,答应让他参赛还必须要他们归还所有太兴的文物和典籍。
也不知道谁告诉他们,海外这些年一直在收集这些方便研究的,简直气煞他也。
更可怕的是,他们在对外抗战的时候倒是默契的非同一般。这么一个王朝,繁衍生息数百年,太兴有句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们这匹黑马目前还斗不过这只死骆驼。
所以,他要低头。要妥帖,再另谋他法。
而如果陈妈妈知道此刻魏迦多心中所想,只怕要惊的下巴都掉了。
为毛感觉魏迦多此次来大兴,颇像现代乾隆年间马戛尔尼奉伊丽莎白访华的样子啊!不过此时魏迦多本色出演了拿破仑,而那心腹却是马戛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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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现在就要去蜀地?”司徒安一大早的被程无期脱了起来,听完他的安排后,惊吓道。因为陈陌陌的突然昏迷,司徒安被程无期奴役的几乎把司家的祖籍翻烂了,这眼睛底下是难掩的青色,就连眼球里都出现了一些红血丝。
“对。飞花醉六个月之内必须解毒,否则六月后就是她的死期。”程无期点点头,司徒安是他的至交,有些话不能同旁人絮叨,程无期却是很乐意说给司徒安听。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啊?”司徒安听了程无期的话瞪大了眼睛,惊呼。
“怎么了?”程无期挑眉。
“你身边莫不是又出了什么能人?这冰魄草的事儿,我几乎快把司徒家的典籍都翻烂了才找到点眉目。”司徒安讶异的说道。
“嗯。”程无期眸光一暗,轻轻点了点头。
而司徒安了悟的应了一声,半分没有怀疑。
毕竟程无期身边的能人异士海了去了,这种东西说不准一些其他的影世家族也有所记载。
“你从哪儿找到的?”
“就这本,就剩一张纸了,估摸着年份大抵司徒家建族之初留下的了。”司徒安被程无期问的一愣,而后无所谓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破破烂烂的薄的和纸没什么区别的‘书’了。
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天知道陈陌陌昏了后,程无期到底有多可怕,他被奴役的有多惨。
“她醒了?”司徒安似是想到什么后问道。
“嗯。”程无期点头。
而在司徒安还要在问些什么的时候,陈陌陌从后边走了出来。
“蜀地离这里很远么?”陈陌陌问道。
“嗯,乖乖待在这里,莫要乱走。”程无期见到陈陌陌后微冷的面色一暖,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
而一边的司徒安嘴巴都要张成一个‘o’字了,他还从未见过程无期有和谁这么温柔的说过话。
本来他还在猜测,程无期知道蜀地有冰魄草的事儿是不是和汝慈有关系,结果陈陌陌走出来后他就闭嘴了,也明白了。
估摸着程无期对汝慈的感情还抵不上他对他那些暗卫呢,之所以那么纵容,只怕是怕被陆百耀那个老狐狸找到什么端倪,要知道他的羽翼当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