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在夸我吗？那你喜欢我这样的脸吗？”若是说她喜欢这样的面孔，至少说明，她是喜欢他的外表的。

    程亦果紧张的咽了口水，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就算他平常对她很不错，她之前还跟她说过当朋友知己的话。但是此时不同往日，她当时不懂事。作为自己的上司，她总不能说不喜欢吧，况且这样帅气的脸，没人会不喜欢，不是吗？

    她兀自点点头，对上他的视线，“你这样的颜值，我想没有一个人会不喜欢吧。”

    他再次靠近了几分，“我说的是你，我不关心其他人，只想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这个，不是为难，或者考验他的吧？

    但是答案只能是肯定的，不然她不用自己走，就要被辞退了吧。虽然知道姜总还是蛮人性化的，但是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她也知道他喜怒无常。”嗯，喜欢。”她没敢看着他的眼睛。

    姜逸晨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着自己，“那你，喜欢我吗？”

    “……”程亦果的脑袋瞬间不够用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姜总是不是出门忘了带药，怎么今天还是这么怪怪的。

    他一只手撑在车窗上，注视着程亦果的眼睛，“很难回答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是喜欢，我们公司的人都喜欢你，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她曾经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个温柔帅气，对她照顾有价，亲和的总裁。但是如今，她不能对他有那种感情了。

    姜逸晨看着她突然失落走神的眼睛，皱起眉头放开她的下巴。

    他好像太着急了些，他怎么会问她这个问题。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看着前方胸膛似乎塞满了石头。

    “我……”程亦果低头绞着衣角，“其实我……”

    “我知道。”姜逸晨轻轻的凑近她，轻轻点水般的划过她的嘴唇。

    两人同时一震，这是自从上次在咖啡厅之后，他们在正常情况下，第一次亲吻。

    程亦果呆呆地，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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