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明猛地站起身,阴沉的嗓音骤然加重,“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起来做什么?”
“可有些事过不去。&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就算当初是你妹妹将你引到绑匪跟前的,可她是被威胁的。倒是你,竟然下狠手捅了她一刀,要不是及时送到了医院,她早就没命了,就这样你妹妹还一个劲的给你开脱,让我不要怪你,哪怕是一报还一报她也不欠你什么了,就非要搞得一家人跟仇人似的吗?殷璃,你的良心呢?”
“我的良心呢?”
殷子明的话就像刀子,字字诛心,在殷璃的心口上狠狠的刮了一道又一道口子,冷风呼呼的往里灌。
“子明,你别说了,是我们母女俩对不起殷璃,不怪她恨我们。”
殷璃侧眸瞥了眼一个劲抹眼泪的楚雅丽,忍不住笑了笑“你老这么装有意思吗?当初逼死我妈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好心啊。”
‘别这么看着我,是你那可怜妈要死要活的不肯离婚,当初要不是我劝了你爸两句,你早就被打掉了。’
七年前白灵的葬礼上,楚雅丽冰冷的字眼依旧回荡在殷璃耳边,寒意渗人,凉得一颗心止不住发颤。
殷璃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依旧是血红一片,刺眼的骇人的,血泊中躺着人温柔的对着她笑。
“你这个混玩意儿。”
殷子明冲着殷璃的脸就一巴掌呼了上去,殷璃的身手是殷子明手把手教的,躲起来很轻松,但她却硬生生的接了这一巴掌。
楚雅丽精致的妆容下闪过一抹狰狞得意,转而一脸惧色的将殷子明拽到身侧,埋怨着,“你跟孩子较什么劲呀?女孩子脸皮薄,你这一巴掌打下去非得肿了!”
殷璃从容的站在灯光之下,舔了舔裂开的嘴角,眸子里显出几分戾气,“爸,我是你亲生的吗?”
殷子明挺拔的身形微不可见的颤了颤,瞪着殷璃的眼珠子血丝密布,“滚!你给我滚!你就是来讨债的,你就是来讨债的!”眼底的厌恶就像是一条毒蛇,吞噬着殷璃对他仅存的父女亲情。
深夜的酒吧依旧迷乱,调笑声尖叫声惹人燥热的暧昧声,绽着世间最烈性的罂粟花。
一口气喝掉三杯威士忌,殷璃站起身直接朝着舞池中央的高台走去,边走边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里面穿着一件裹身及膝小礼服,胸大腰细大长腿,殷璃跃上高台的那一刻,劲歌热舞的男女们跳的更起劲了。
她就像个妖精似的,恣意的扭动着傲人的身姿,眼底光华流转染着醉态,引诱人将目光死死的钉在她身上,再不舍得移动分毫。
殷璃来‘蓝魅’的次数不少,常驻的歌手乐队对她都眼熟,默契十足的配合着她的动作敲击鼓点,一时间全场气氛high至了。
蓝魅的老板是席斯爵的发小,眼下见席斯爵不错神的盯着舞池高台,向来精明的他眯了眯眸子,“怎么,有兴趣?”
席斯爵敛起眸光,低沉的嗓音在热烈的氛围下显得格外的冷。“走吧。”
抬手按了按嘴角,蓝鹰冲着吧台的方向打了个响指,“盯好了那个女孩。”
“是。”
殷璃很讨厌汗沤在身上的感觉,出了舞池拎起衣服就打算回家冲个澡,却不想灯光一闪险些摔了个跟头,威士忌的后劲不小,这会好像酒精倒流,疯了似的往她的脑仁里灌,熏的她脑袋发昏。
“艹!”殷璃弯腰扶着沙发把手,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三四个人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夹杂着令人作呕的笑声。
才推开门,蓝鹰险些被屋子里的烟气撞个跟头,随手抄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就朝着不起眼的角落扔了过去。
“我说你们收敛点行不。”
卡座间是两具颈项相交的身体,女人正解着男人的领带,露出的小麦色肌肤性感野性。
被打扰了也不恼,男人反倒起身拿起蓝鹰扔过来的打火机点了根烟夹在嘴边,“老子都吃素半年多了。”
席斯爵接过蓝鹰递给他的酒杯,轻晃着杯底的冰块,有意无意的问了句,“人还没找到吗?”
霍晟揪了揪头发,下巴上新长出来的半截胡渣显得他有些颓废,“能找的地都找了,艹tmd还想让我怎么着。”
“啧啧。”蓝鹰瞥着席斯爵,勾指将被霍晟轰开的女人叫到身侧,“女人随便玩玩就得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忒麻烦。”
“滚犊子。”霍晟踹了蓝鹰一脚,转身在席斯爵跟前坐下,“听说你这几天跟城南邵家争块地呢?邵正华那只老狐狸没少给你使绊子啊。”
“多大点事啊,他想玩就陪他玩玩。”席斯爵有一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