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的袭名者的话要付出相当地辛劳,但是二代应该已经有觉悟了吧。既然二代已经看到了前进的方向。那就够了。正纯这样想道。
同学,已经决定好自己要走的道路了。在感受到那种像是期待,喜悦以及寂寞的心情时,正纯突然想起了刚才二代的攻击,问了起来。
「刚刚那是割断吗?」
「不是的,与其说是割开切断,倒不如说是割开击打。……是割打啊。」
「这是不是少了个字?」
玛丽在笑着说道。
「从“蜻蜓切”那里去一个字,变成“蜻蛉”spare。从“geduan”那里取一字变成“geda”。
不过,这在极东语里或许也能讨个彩头啊。因为“要·赢”」
(注:割断=かつだん,割打=かつだ,要赢=かつだ)
是啊,正纯点头表示。然后开口说道,
「要赢,这也就是说——」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出声来阻止。
「冷静点正纯,现在没有敌人……!」
「是啊正纯大人!被包围住的时候再说才是最好的是也!」
「但是,老实说,能够理解不定期排一下气会爆发的感觉。」
「你们干嘛擅自给我做设定啊!」
虽说浅间移开视线跟花见一起在看某个频度表,无视无视。但是,就在这时。正纯听到了。奥伦治的低沉的声调,
『那么,来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
●
「那么,在地下一决胜负吧。再就是,武藏一伙人在哪里看到了什么了。」
柴田势力还没有停止对大厅进行突击,上越露西亚战士团正在利用障碍和迎击来抵挡对方。其中玛尔法在景胜的支撑下这么说道。
「我们俩也来一决胜负吧,景胜。」
「你想怎么样?玛尔法」
景胜这样说道,但却不再支撑着玛尔法。景胜也做好觉悟了吧。因此,玛尔法述说其对方的罪状。
「既然我是景虎的袭名者……在当时的情势下,为了借助圣连的力量来对抗p.a.oda,不得不正确地进行历史再现。因此,在肃清诺夫哥罗德的同时,也对在上杉家继承人争斗的“御馆之乱”中败北的景虎派进行了肃清。
你知道我到底失去了多少我所重视的部下和朋友吗?」
「你的部下和朋友也是我的部下和朋友」
既然如此,玛尔法这么说道。
「那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愤怒吗?」
「……当然理解。」
既然如此,玛尔法再次说道。
然后她从背后拿出了一样武器。
「“愤怒的闪击”——你知道这意思吧?」
tes.,景胜点点头。然后他把锡杖立在眼前,两手迭在上面。
景胜的行动中没有想要抵抗的意思。因此玛尔法朝着他举起了“愤怒的闪击”。
这时,正在指挥迎击队的繁长转过头来。他的眉毛倒竖,
「景胜!这可是万不可取的行为啊!」
「没关系的。没有什么可害怕的。要说为什么——」
景胜正面望着玛尔法说道,
「玛尔法,你是不会攻击的」
●
「别傻了。……事到如今就算你再自负,我也不会改主意的。」
「但是你是不会攻击的,玛尔法。这一点是肯定的。如果射击,你就是在轻视那些接受我的指示,下定决心为你殉职的部下朋友,同时也是我的部下朋友。」
景胜说道。
「你并不只求自己一个人得到解脱。所以我也想说。」
「说什么。」
「别射我玛尔法。向我射击……只让我一个人得到解脱。这种事你想都别想,玛尔法。」
所以,
「你不会射的。玛尔法……对于我的部下和朋友,以及你的部下和朋友,我想一直与他们同在。并且——。」
并且,
「我也会与你同在。这是约好的,玛尔法。」
「什么时候约好的啊……我可不记得我跟你有定下过这样的约定。」
「就现在定下的。」
景胜说道。
「所谓的约定,并不是只能在过去定下,只能在现在兑现的东西。」
●
景胜想到了。
想到了就在几小时前刚刚遇到的,却又,无视了一切踏入了自己内心的笨蛋。
我知道。那个笨蛋,在过去,因为以前犯下的失败一直在后悔,所以为了不再为同样的事情后悔,站了出来。
但是现在,那个笨蛋,让自己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并非不再后悔,只是,将其作为过去,为了得到能够让自己和大家幸福的世界,站了出来。
如果武藏总长是以抹去自己的过去作为目的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