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桃衣紧张了起来,想到方才萧醉墨说的话,不由得警觉了几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呵呵~”可惜只闻得一声轻灵的笑声,再也没有别的回应了。
桃衣第一个冲出屋外,可惜除了燕门世家的杂役弟子,并没有发现其余的可疑之人。桃衣二话不说,纵身跃上屋顶,却也只堪堪看到个身影闪过,待她追上的时候却又看不到任何人影。
“你们留在这里。”桃衣只稍稍愣了一下,再想起刚才那人说的那番话,似乎对二十年前的事情知之甚多,于是朝身后扔下这句话,纵身便追了出去。
“桃子回来!”百里绫想要阻拦,可是只一眨眼的功夫,桃衣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内,急得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竟然二话不说也跟着追了上去。
“绫子!”小染这一看两人都跑了,更是着急得很。这两人是不是在军中呆傻了,这么明显的诱敌之策居然也会上当。于是她飞身上前,一个手刀敲在百里绫的颈后,托着晕过去的她回到了房里。
“真是到哪里都改不了冲动的毛病。”小染看着昏迷的她摇着头叹了口气。正在为难追上去还是留下来的时候,眼前蓦地一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绿裙子的姑娘正站在回廊不远处发呆。
“帮我照看一下她!”小染拉过那位姑娘推到屋子里去,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管人家答应不答应,就施展轻功朝着桃衣的方向追了过去。
“喂……”那姑娘终于在万俟墨染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反应过来了,可是她刚刚喂了一声,万俟墨染已经完全不见了。“这是什么情况……”她看了看趴在桌子上昏迷过去的百里绫,又看了看已经消失的万俟墨染自言自语道。
再说这万俟墨染。当她追着桃衣的方向寻进了山林里的时候,不想却遇到了了一个人。
“不知道苏大侠为何阻我去路。”万俟墨染轻甩衣袖,淡淡开口道。
“我有阻你的去路么?我又没说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说完顿了顿:“啊,不对,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那你让开!”万俟墨染似有些不耐烦,提剑便绕开他往前追去。只是——
“喂!”
“喂,喂什么喂,我有名有姓我不叫喂!”
“你!”
“你,你什么你,刚不还叫我苏大侠么?”
“无赖!让开!”万俟墨染着急之中,语气不由得有些愠怒。
“哈哈哈哈,想我苏妄言好歹也是一代侠义之士,万俟小友每次见到我都要喊一句无赖,不知道是我无赖还是你无赖,到底是你更无赖还是我更无赖,不如我们来一场愉快的无赖比试大赛如何?”苏妄言哈哈一笑,却一点都不含糊,将万俟墨染的去路挡得死死的。
“哼!你究竟意欲何为!”万俟墨染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便停下脚步,气闷的问道。
“哈哈哈,我没想做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正在他准备一路哈下去的时候,瞥见了万俟墨染杀人的眼神,顿时止住了笑声:“好吧,其实我是要告诉你,她不会有危险。有些真相要她自己去了解,他人的帮助于她来说,在一定程度上才是最大的危险。”
万俟墨染提着剑听到他这番话,却是愣了愣,一个不防,一阵异香飘来:“无耻……”她晕过去之前终于吐了两个字出来。
“唉……”苏妄言轻叹一声,将她扛到了肩上,足尖轻点,直朝燕门世家而去。
而桃衣。
“你引我来这里做什么?”她施施然立于树下,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坐在树枝上妖媚的人儿。
“呵呵,我可没有引你过来,是你自己跟来的呀~”对方轻挽嘴角,轻轻一笑,真真儿是倾国又倾城。
桃衣皱了皱眉头再度开口问道:“方才你说我娘害死了岑默的娘,害得她与自己的爹失散多年,又是何意?”
“呵呵,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啊。”女子答道,眼角眉梢全是盈盈笑意,“况且,你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自己总是被莫名追杀吗?”说着,她食指轻捻,挑了一缕落发玩了起来:“雨恨奇毒从你出生开始就在你身上种下了,十多年来只有一个人会下这个毒,你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单单只下在你身上吗?”说着,她晃起了双腿:“况且,岑默与你当初一见如故,却无缘无故的消失这么久,再出现却是与你兵刃相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
“你说!”桃衣闻言不由得将手上的大刀又握紧了几分。这些疑问她不是没有过,只是她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去解答这些疑惑,索性就抛诸脑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