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究竟要如何?你到底要逼朕到什么时候!”
“……”
长欢脚步没有停顿,她依旧不紧不慢的朝前面走去,漫漫无头的宫墙,孤傲清冷的背影,她走的是那样慢,那么坚定,却又那么无可奈何。
你总说,我在逼你,可是逼你的从来不是我。
卫长昼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他最终受不了,跪在雪地里,捂着脸大哭起来。
那场冬雪里,这位少年帝王哭的是那样撕心裂肺,满腔悲伤无处发泄,在他身上的只有无尽的责任,身为帝王的责任。
长欢像个没有感情的冰块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出崇墉百雉的宫墙。
世人都说南越长公主的心是凉的,因为她对她的亲生父亲跟手足同胞都下得了死手。
对此长欢的态度都是置若罔闻,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引起她丝毫的兴趣。
雪地里那个男人看到宫门口那熟悉的身影,片刻都没有犹豫,直接快步跑了过去,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主子。”
男子的声音不怎么好听,甚至可以用难听来形容,就像是兵器与兵器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