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轩低头看了眼展瑶的手,眉峰一拧,问道:“什么事?”
展瑶没注意到自己碰了他,抬头直视着他的眼,认真地问道:“白子轩,你怎么了?”
白子轩看着她不语。&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我……”
“展瑶。”
这是白子轩第一次正经的叫展瑶的名字,他吐字清晰,变了性格以后,好像就连声音都沉稳了许多,带着一种低沉的磁性。
展瑶也愣住,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口中叫出来时,竟是如此好听。
“我记得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他指着自己被展瑶握住的手腕,“能否请你先放开?”
“……”
展瑶倏地松开手,白皙的脸蛋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变红,犹如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白子轩眸光一沉,深深地看了眼展瑶,旋即离开。
“我……”展瑶望着白子轩的背影,一向冷淡的面容出现了一分迷茫不解。
胖子心知肚明,他呵呵一笑,“当家的,其实胖爷我倒觉得白子轩变成这样也挺好。以前总感觉他少了点什么,现在看,倒是正常了。”
“胖爷。”展瑶轻喃,“他问以前有没有见过我。我……以前认识他吗?”
“认不认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胖子说:“等找到妲己的心脏,我们回上海以后我再告诉你一些事吧。”
……
张村长很快就醒了过来,从他口中,众人又知道了另外的一些事。
张村长的小儿子叫张营,张村长希望他长大能有个好营生。张营从小就很勤劳,踏实,张村长很省心。后来张营的母亲去世,张村长为了给大儿子攒钱娶媳妇,天天累得要死要活。张营于心不忍,就主动提出去上海打工,先帮哥哥娶了媳妇再说。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他们虽然穷,可是很幸福。
直到那天。
女尸在码头发现,张营就是发现者之一,他就是那个在开船前把东西掉进水里的人。他看到女尸的头发像海藻一样飘在水里……从那天开始,他晚上就做噩梦,梦到女尸的头、女尸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女尸的心跳声……
张营觉得自己中了邪,每天都浑浑噩噩,提不起精神。
而之前上海滩连环案的事,也传到了梧村。村长知道自己的儿子意外掺和进去,很担心儿子出事,就亲自到城里把儿子接回了家。没想到到家第一天他就生病发烧,不管是吃药还是土方子,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但是张营就是不退烧,整个人都烧的说胡话。
“救我,救我……给我吃的,给我吃的……”
一到晚上,张营就会烧的说这些话,还老嚷饿。张村长心疼极了,可是给他吃的他都不吃。某一次,他看到儿子正在用刀剌公牛身上的肉,他震惊不已,确信儿子真的中了邪。
就在他打算请高僧或者法师来家里驱邪的时候,他又看到张营在半夜自己跑出去,偷偷跑到坟地里挖了好几副棺材,将里面的尸体偷了出来,当场挖心,一口一口地吃掉。
村长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张营吃完以后,就将尸体丢弃在原地,而后又会自己回家。村长怕这件事被人知道,就在儿子离开后将尸体埋回去。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张营在这一次偷过本村尸体后,就没再偷过,而是去了隔壁村。隔壁村村长鞭长莫及,只能暗暗注意,小心谨慎,生怕被外人发现自己儿子的情况。
后来,张营的病症越来越严重,村长就将他变相的软禁在家中,对外就说儿子生了重病不能见人。让他欣慰的是,自从限制张营自由后,他真的没有再出去做过那种事。
然而他怎么会想到,张营的确没出去,他只是把这件事交给了王根田而已。
胖子听罢,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村长,你儿子学过医么?会不会做手术?”
村长一愣,“他从小在我身边做农活儿,从没接触过那些东西。就算接触,我也不敢让他做手术呀,那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做不得,做不得!”
如此,那些尸体上的伤口,明明是经过简单缝合的,倘若一点经验都没有,是不可能完成。
难道,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张村长。”白子轩淡漠地看着他,张村长忙不迭地低下头,“您说,您说……”
“张营除了最开始出去挖心以外,你有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