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却着急的拉着她提醒道:“太太,你听我说,少爷以前的事情万万不可多问、不可提及。特别是他的童年!”
简离愣住,她看见管家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问道:“为什么?管家,你知道薄安礼过去的事情对吗?我只想知道他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会保密的。”她急迫的握住管家的手,表明态度。
管家苦闷摇头,说道:“这不是我能掺言的,简离小姐,甚至那些年的事情在薄家提起都是一个禁忌,你不要好奇、不要探究!这是为你好。你只需要知道此时少爷需要的是一个人带他回家而已。”
管家提点之后简离突然明白过来,不再追问,拿着伞毅然出了门。
满天雨幕中,那如同断线的珠帘蒙蔽了视线,阴沉的天压在眼前,伴随着风哮,无情的侵蚀她小小的身影。
“薄安礼——”她的呼唤被雷雨吞没,步步维艰,却终于找到了他。
他站在空旷的墙下,举目望天,任凭雨水打湿全身,却淋不湿那浑身沉浸在悲伤里的情绪。
“我们回去吧,一切都过去了。”她牵着他的手,那一道柔柔的声线唤回了他沉溺在深渊的意志。
他抬起那双眼深深看着她,简离抿唇一笑,引领着他慢慢往回走。于是这一个背影,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心里。
风雨继续交加在这个夜晚里,暗夜暖屋中,淋湿氤氲的窗户被她呵出的气息熨干,她浑身裸 露出的倒影就像是飘荡在外面的雨夜里。而她的双手无力的试图抓住什么,身后那纤细羸弱的腰肢却被一双大掌牢牢的掌控住了,简离只觉得自己像是跌入了一个浩瀚的深渊大海里面,欲 望包围住薄安礼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起伏动作。
“安礼、你——唔!”
他根本不似以往,即便是在这样的激烈时刻也能保持惯有的镇定理智,主宰着她的身体,现在的薄安礼正在慢慢的失控,不管是情 欲还是思绪,一次次激烈的动作似乎要折断她的腰一般。
可是简离半点也不害怕,甚至因为他终于逃脱出束缚而感到了高兴,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沉溺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之中。
*
入职前几天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薄安礼还差人送来了好几套上班穿的衣服,都是专业造型师搭配好的,简约风格是她能接受的,只是又苦恼了管家要再收拾衣帽间了。
这天接到夏家的电话,说是夏洛天的复查时间又到了,她倒是没有多想,反正有时间就去陪同顺便听听夏洛天身体恢复的状况也好,于是便去跟薄安礼打招呼。
恰巧这日他在书房内处理工作,简离敲门进去之后告诉了薄安礼,他听到简离的话却停下来手头紧急的公事,问:“是什么人叫你过去的?”
简离不疑有他,回答:“一直照顾爷爷的保姆邹婶,怎么有问题吗?”
“夏家每一次主动让你过去,都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你自己小心着吧。”
他说完,继续埋头桌上的文件,也仅仅只有这一句提点了,现在他对简离的训练和要求越来越高,单独去夏家是她应该习以为常的事情,也是她应该有能力去应对的。
简离谨记着薄安礼每一次的忠告,“嗯,我会注意的!”
就这样她一个人风风火火赶向了夏家,晴天白云下的夏家大宅,表面上看起来很是平静,但那里面藏着的却是她不知道的波橘云诡。
但直到双腿踏入大门,佣人端上茶让她在客厅等候时,才明白了薄安礼给她的忠告果然是有道理的。
因为陪老爷子复查她一般都是直接去他房间里请人,而不会让她在客厅等候,看来让她过来的人绝对不是夏洛天。
果然不一会儿夏蔚蓝出现了,翩然而来,似乎等着她的出现,然后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旁边站着战战兢兢,一直尽心尽力服侍老爷子的邹嫂,抱歉说道:“雪樱小姐,这是蔚蓝小姐的意思,老爷子今天已经去复查了。”
简离只给了邹嫂一个愤恨的眼神,在心里知道今后这个人是不能再相信了。
夏蔚蓝一把推开了她,对简离说着:“真是不简单啊,你居然还敢一个人出现在夏家,看来是没被收拾够吧?呵呵,不过也是,上一次不是让你侥幸逃脱了吗?根本没受到教训是吧!”
??夏蔚蓝说出了给简离留下不可磨灭伤痕的事情,紧捏着那段视频,作威作福,以为可以将她任意的拿捏。
???简离眼里的恨几乎可以射出刀剑,但是她心里知道现在跟夏蔚蓝逞强是最无用的事情,她一定会找到机会将她对自己做出的事情一一回报给她身上!再也不能让任何人来伤害自己了!
平复了怒意,眼圈微红,她却语气镇定反问道:“夏家是我的家,我有什么理由不敢回自己的家?倒是你——夏蔚蓝,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已经逃脱了惩罚吗?不,报应会来的。现在我等着看你敢不敢在这里对我做些什么?!”
??夏蔚蓝两眼一瞪,牙尖嘴利的说道:“你、好啊你!你看看我敢不敢,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