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丛林里,王平向着朝他跑来的四名士兵冲去,相距十丈的距离时狗剩猛地跳起,一脚踢飞一个闪躲不及的士兵,而他也摔在地上,震得他一口血喷了出来,可狗剩动作不停,一脚绊倒一名迎头撞上的士兵,顺势起身,一拳捶倒第三名士兵,而跑在最后面的第四名士兵则趁着狗剩撂倒三名士兵的时间里他已经止住了身形,离狗剩十米开外停住身形,警惕的看着喘息的狗剩,见其咳血也不敢上前偷袭。
待狗剩止住咳血的动作,那名士兵也没有上前,就站在原处看着狗剩。
迟迟赶到的陈力见自己的手下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后骂道:“他娘的!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
那人扶了扶被打歪的头盔,带着哭腔对陈力说道:“我不敢,他太猛了!”狗剩两次撂倒自己同僚的举动把他给吓到了,许多年后他再看到狗剩的时候,待认出是自己梦魇的人的时候,他撒腿就跑。
士兵的回答让陈力一怔,同样听到的狗剩也是哭笑不得。又是一巴掌拍过去,陈力骂道:“他娘的!你个胆小鬼,老子手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怂兵,太给老子丢人了,起开我来!”
一把推开心生俱意的手下,陈力来到狗剩的面前,撑开拳架,向着狗剩攻来,可就在这是狗剩突然开口。
“等等!别打了,我跟你回去!”狗剩的话让陈力一愣,不由得慢下动作,瞪大了眼睛道:“啥!你要跟我回去?额!不对!你愿意被我抓回去?不是在诓我?”
“不是在诓你,我和你商量个事,你抓三个也是抓,抓一个也是抓,何况我才是凶手,你就把我抓回去也能交差不是!”狗剩微笑着看着陈力。
直到狗剩被手铐铐上之后,陈力才真正相信了狗剩放心下来,虽然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原因让自己带回衙门,但这个结果显然是他所愿意得到的,要不然今天要抓住狗剩可就要费不少力气。
叫醒被狗剩打晕的手下,几名清醒过来的士兵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看着一旁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的狗剩,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待看到狗剩被拷住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实在是被狗剩打怕了。
陈力见手下的这副怂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他们身体的状况,挨个给了一个巴掌,说了一声走,便押着狗剩向山下走去。
狗剩也极为得配合他走他就走他停他就停,看得陈力疑惑不以,不过他也懒得去想,自己只要把他押到衙门,功劳一到手,管他想要干嘛都与自己无关。他还能把衙门给拆了啊!
一行人默默前行,因为有伤员的缘故半夜时分才进城,走过几条街道,来到衙门口,门口站岗的衙役见陈力抓回了凶手自然是追捧了几句,无非是什么陈捕快神勇、陈捕快厉害之类的话。陈力听了自然是无比高兴,拍了拍衙役的肩膀,与其客套了几句,便带着狗剩进了衙门。
进了衙门,陈力遣散了自己的手下,独自带着狗剩进了牢房。
被关进了牢房里面,这也是狗剩意料之中的事,现在都半夜了怎可能会审问他。
把狗剩交给了看管牢房的狱卒,并趴在狱卒的耳边嘱咐了几句,要对狗剩严加看管,狱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可陈明明看见狱卒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耐烦,他也多说什么,自己已经提醒过他了,也算对得起衙门了,可要是再出现什么差错可就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深深的看了狗剩一眼,他转身离去。
待陈力的身影彻底的看不到了,狱卒吐了一口涂抹,嘴里骂骂咧咧道:不就是抓了几个凶手吗!看把你给能的,都管到我这里来了,一个孩子还能闯出什么祸来!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吐!
嘴里嘟嘟囔囔的看也不看狗剩,就把一包衣物扔给狗剩。
狗剩低头一看,见是一套囚衣,还不等狗剩细看,就被那狱卒推进了牢房。
进了牢房,狱卒锁上了门,狗剩开始打量起牢房来。
宽广的牢房被木头分成了几十个同样大小的牢间,时不时还会有几声呻吟传来,收回目光,他打量起自己的牢房,跟传闻中的一样,一层稻草铺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是用来睡觉的,一个痰盂就放在旁边,不过引起狗剩目光的是稻草上竟躺着一个人,穿着写着囚字的囚衣,倒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
“找个地方坐下,别像个鬼一样站在那里不动。”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躺在稻草上的人坐了起来看向狗剩。待看清狗剩之后身体猛的一僵,似惊讶狗剩的年龄怎么会这么小。
那人想了想,站了起来对狗剩招了招手,道:“来,你躺这里。”
狗剩一愣,随后便摇摇头道:“不了,我坐地上就好。”
“我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那人不由分说的抓过他就把他按在了稻草上。也不嫌凉的走到另一个角落躺了下来。
让狗剩惊讶的是以自己的灵敏竟然没有躲开他的一抓,稀里糊涂的就被他按到了稻草上,索性他也就坐在了稻草上,打开囚衣,见其布料单薄,狗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