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人,可她善良、耳根子软。
好久才给自己比了个“耶!”,暗自发誓:“我会把你捧红的,红得发紫!”
竹烟打了车,转头看着街景,惬意得微微眯眼。
她不想出名,一个身份,只不过当初方便她办事而已,但至少得保证签她的安轲儿饿不着。
晚上八点半。
越灿温了牛奶看着医书,抬头扫了一眼窗户边长身玉立的男人。
“你不舒服?”因为他拧着眉。
郁司城回头淡淡扫他一眼,然后转身出了书房。
竹烟进门时,一抬头,刚好是男人拾级而下,漫不经心又贵若临尊的一步步走下来。
“现在几点。”
他站在她两步远处,嗓音醇厚,透着几分深冷,犹如经年深潭渗出的水流。
竹烟没忘唯一的一条规矩:晚八点必须回到这儿。
却也仰起脸,“八点半啊。”
她的脚步还正常,进了客厅,随手脱了大衣,给自己倒水。
郁司城目光落在她外套下的衣服上。
她上午出门,不是这套衣服。
“去哪了?”嗓音越深暗。
望着他,“郁先生说中午我随意,我去哪、做什么,你应该不管吧?”
话音落下,男人已经走到她身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她的衣领往下扯。
竹烟惊了一声,但根本不去遮挡。
看得郁司城几乎是寒了眸,睨着她。
这根本就是出去浪了一天,连衣服都找不到重新换了一身!
“我是不管你的行踪,但你别忘了你现在我的人!”薄唇已然很冷,声音却依旧不疾不徐。
这对拥有她的男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竹烟看着他,知道摸到了老虎的须,却不打算表态,只起身,“好累,没事我洗洗睡了……啊!”
她走了一步,第二步堪堪抬脚,身体忽然被人掳了过去,转眼被狠狠摁在墙边。
他身上的气息竟盖过了她身上的酒味,钻入鼻孔,尤其薄唇几乎碰到她,冷声:“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在我扔了你之前,给我保持干干净净,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哭。”他说话时,连微动的薄唇都是矜贵的,毫无粗俗邪恶的气息。
她几乎是被扔进浴缸里的,郁司城还一副恨不得拿刷子给她刷一遍的模样。
但传言里,似乎没有郁司城严重洁癖的说法?
这是不是表明,她的方式选对了?
多刺激,男人嘛,总会有把持不住的那天,然后……
又是一天过去,竹烟不出门。
连续两三天她都安分待在华府庄园里,郁司城每天出门、进门都能看到她,不是端着水杯发呆,就是窝在沙发上装死。
而那几天他很忙,除了看她两眼,从未强她刺激她了。
那晚连续的发呆和装死之后,竹烟终于把新曲子扔到了安轲儿邮箱,伸了个懒腰。
饿了。
刚进餐厅,猛然见了站在那边的男人。
“佣人没给你做饭?”郁司城端着咖啡,随口淡声。
下午家里只有她,佣人是做了,但所有菜都逆着她,没有一样她能吃的,动了几口她放弃了。
“郁先生饿的话,给你也做一份?”她说着,往厨房走。
男人默声,但站在了厨房门口。
也是那个时候,她的整个背影落入眸底。
“郁先生……”
“可以叫我名字。”
男人的声音几乎贴着头皮,竹烟一惊,陡然转身,又是“啊!”一声,手里的东西哐当落地。
“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她顿时高了音调,说明确实被吓到了。
她很敏感,很少有人能都不动声色靠近。
郁司城只垂眸,薄唇淡淡,“叫我做什么?”
她本来想问问他的口味,现在没心情了,只一咬唇,又道:“离我远点!”
郁司城的视线落在她咬着的唇上,眉峰蹙了一下,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出血了。
“这个习惯不好。”精致的下巴被抓住。
拇指微拂,传达着陌生酥痒的触感。
这些亲近的动作,连唐嗣都没对她做过,竹烟觉得陌生,同时总是不知道怎么反应,让她有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