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微扯,“最近怎么回事,三番两次打电话?”
“……”这话真的很不中听。
可她今晚又没惹他。
竹烟是不知道,郁司城一旦想到她今晚可能偷偷跑了,他怎么都不解气。
但是她不跟他争,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她也懂。
可惜这男人今晚就没打算让她舒坦。
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钥匙,问:“什么时候勾上萧克了?”
“没勾。”她回答简洁,“我还想多活几年。”
这样的回答让郁司城看了她一眼,却是一句:“你为唐嗣威胁我要死要活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个觉悟?”
提到唐嗣,竹烟难免脸色不佳,“你一定要无时无刻提醒我么?”
郁司城大概也觉得没意思,终结了这个话题。
他的手在她髋骨的地方,抚了抚,“做什么留的疤?”
她闭着眼,“不知道……啊!”
他掐了她,盯着她要回答。
竹烟气得拧眉,翻过身来,态度好了些,为了能睡个好觉,她选择配合,“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受过伤,后来……”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来,目光落在了郁司城抚着她身体的手上。
准确的说,是他的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