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看似和平,其实不然。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时时刻刻都发生着危险的冲突,如今我们生活在没有战争纷扰的国家,是因为在鲜为人知的地方,在我们根本就触及不到的地下世界,有人在用他们的鲜血为我们换取生存的空间,有人在用他们的生命在为我们换取和平的世界,同样我们如今能自由的在阳光下奔跑,还能在网吧里打打架,甚至还可以在酒吧里夜不归宿也不正是一群不为人知的人在不为人知的战场与阎王爷跳舞,与上帝耶稣喝茶,与西方如来谈经所换来的吗?
在我们抱怨这个世界不公平的时候我们不妨也想想,为什么我们可以在这里抱怨世界不公平。
那是因为有一群人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抛头颅,洒热血,脑袋掉在地上都没有人管,渴了只能喝尿,饿了只能吃死人身上的肉,他们以大地为席天空为被,与毒蝎,猛虎,鳄鱼为伴,他们既是猎物又是捕猎者,他们参与了最原始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淘汰赛。
是他们,为我们争取了我们可以抱怨这个世界的机会,是他们给我们争取了能在网吧为了一桶方便面大大出手打架的机会,也是他们为我们争取了我们能活这个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哪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一颗子弹打中脑袋甚至躲在茅坑里拉屎就被一颗迫击炮弹轰上天的时间。
“叮咛,叮咛......”
隐约之间,上官青雪感觉有人在按门铃,上官青雪艰难的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三步一摇两步一晃的捂着胸口走到门前。
手放在把手上将门打开,当上官青雪看到门外的场景时顿时就是惊愕是说不出话来。
上官青雪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看见--阮竟豪血肉模糊的站在门口,整张脸只剩下了一半,眼珠子向外突出,鲜血从阮竟豪的身上不断留下,不一会就在阮竟豪的脚下形成了一个血红色的小水洼。
“啊~~~”
上官青雪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这一幕,强烈的恐惧感占据了上官青雪的心头。
在恍惚间,上官青雪猛地睁开了眼睛,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上官青雪理了理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头发,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胸口还是在微微作痛,她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对,那个梦。
上官青雪似乎明白了什么,站在门口浑身鲜血淋漓的阮竟豪!
自己胸口无缘无故的疼会不会是因为阮竟豪?!
上官青雪拿出了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阮竟豪的电话拨打了过去,不过电话里却传来了“不在服务区内”的提示音。
突然,一阵“叮呤叮呤”的门铃声传来,上官青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拿出自己的配枪。
上官青雪穿山拖鞋,缓慢是靠近大门,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了大门的把手上,将大门缓缓打开......
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上官青雪将枪口猛地对准了门外,枪的保险已经打开,食指也已经死死的顶在了扳机上。
门外的人一怔,同时,四个黑洞洞的枪口也对准了上官青雪。
是袁海和他那四个副处正科级别的逆天助理。
袁海尴尬的站在门外,砸吧砸吧嘴说道:“不......不好意思,我就只是来问问阮竟豪去哪了,额......看来今天不是时候,我改天再来。”
上官青雪长出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枪,抱歉的说道:“对不起袁处长,请进。”
袁海挑了挑眉毛,琢磨着到底该不该进去,琢磨来琢磨去想着还是算了,看来今天来的的确不是时候,不然上官青雪为什么刚刚开门的时候会直接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袁海叫住了上官青雪,“不用了弟妹,我就问问,你知不知道阮竟豪最近跑哪去了?我打他电话也没接。”
上官青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袁海再次尴尬的点了点头,寒暄了几句便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袁处,你说那个上什么雪的在屋里干嘛呢?”
“干嘛?”
“嘿嘿,你看她浑身都湿透了,哎呀,嘿嘿......”
袁海一巴掌就拍了上去,“你想啥玩意呢?!天天没个正经样......”
袁海把上官青雪这一怪异举动和阮竟豪失踪的事情告诉了陈海明。
陈海明对于阮竟豪玩失踪不以为意,因为林浩也失踪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的出来他们两货肯定是又同流合污的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但是对于上官青雪的反常举动陈海明还是挺在意的。
毕竟上官青雪是从警校毕业然后一层一层选拔加训练上来是优秀特情,她跟阮竟豪和林浩不一样是在狼窝里长。
如果这个反常举动放在林浩或者是阮竟豪身上陈海明压根理都不想理,那两货就算是弄出个原子弹来陈海明都不会感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