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压迫着她要汲取些好处,想的倒是便宜,嫡系一脉覆灭,这些个旁系还敢出来作妖,大夫人不能置之不理,亦不能求着镇国公给他们一条生路,唯一的办法就是避之不见,多年在寺庙中修行,也是向沈家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叶安歆沉下脸色,她也想帮着解决沈家那些麻烦,但是大夫人明显不想让她参与进来,直道自己能够解决,叶安歆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就好,反正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这个办法可见还是奏效的。
叶安歆便遂了大夫人的意,表示不会管。
果不其然,不过几日,太子殿下便光临府上,镇国公也难得让禁足的叶安然出了自己的院子,将自己打扮得楚楚可怜模样,尽可能的博取一下太子殿下的同情心。
叶安然尽量化了个淡妆,皮肤苍白,身形柔弱,见到太子殿下,似乎是忍不住一般,不顾众人的眼光直扑到郑啸文的怀中,哭了起来。
郑啸文抱住人,露出关心的模样道:“安然怎么了。”
叶安然眼泪顺着脸留下来,啜泣道:“太子殿下相信安然是无辜的吗。”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果然让郑啸文有了些心疼,扶起她安慰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这事我和你父亲商量一下,一定会没事的。”
他自然也知道叶安然没有那个胆子背着自己做这些事情,那么这事要么是那杜公子会错意自导自演,要么便是身后有什么人在操纵,若是前面的倒还好说,若是后面的一种,他就必须采取些措施。
叶安然眼泪掉个不停,伏在郑啸文的怀中不愿起身,仿佛郑啸文此时是她最大的依仗一般:“太子殿下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本是清清白白的人,是那人非要诬陷与我。”
好说歹说,弄得自己一身的眼泪和脂粉味道才算安慰好叶安然,郑啸文转身便要去镇国公的书房。
目睹了这一切的叶安歆,嘴角缓缓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装的真像,心中指不定还怪责太子没有及时去堵那些人的
嘴。
郑啸文抬头刚好见到她,那个表情也映入了眼帘,讥讽带着不屑,没有人能入得了眼,又仿佛面对的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人物一般,高高在上。一下子便戳中郑啸文的心。
叶安歆收起那个笑容,换出一副无害模样,转身走掉。
郑啸文面对叶安然的那一丝心疼瞬间烟消云散,心里想的竟然是,若是将太子妃替换成叶安歆该多好,也许,可行。
书房里,镇国公对着郑啸文便是一个躬身,道:“太子殿下,是臣教女无方,才令太子殿下受害,还请殿下恕罪啊。”
郑啸文一挥手免了礼,坐下缓缓道:“此事若是那杜公子一人所为,本太子自然有办法让他闭嘴,但若是身后有人,就不能小视了。”他一直在怀疑郑钧启,此事来的蹊跷,细看之下就知道而从中获利最大的就是他,若自己忍不住和叶安然解了婚约,那么他便能独得镇国公的势力。
镇国公本心是偏向太子的,此时见郑啸文严肃对待这件事情,也不免凝思一番,涉及皇权争斗的事情,他必须慎重,但这件事很明显不能扩大到皇帝的耳中。
这边计较一番,敲定主意,郑啸文便出了书房,在国公府转一转。
国公府的花园,有一棵年岁不短的柳树,现下正是柳树抽条的好时节,许是心情不错,叶安歆便坐在柳树下,指挥着空晴折下不少的枝条,她自己歪歪扭扭的编着一个花环,嫩绿的枝叶在女子细嫩的指尖灵活穿梭,让人不禁沉迷到这游刃有余的动作中去。
不过手下活计好看,但是成品却惨不忍睹,空晴看惯了自家小姐摧残,也不觉得奇怪,见她实在编不起来,便向上够了不少一米多长的枝条,叶安歆笑纳着,眼见手里的花环愈发粗壮。
郑啸文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女子一身浅色衣装,坐在柳树下,手中灵活的编着花环,旁边机灵的小丫鬟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这大小姐,实在是让他心悦不已,抬步正欲上前,眼角见到另外一人身影,呵,暗中观察也不找个好地方,这未来太子妃,实在是无脑。
也不去管她,往柳树下走过去,脚踩着草地沙沙作响,惊动了叶安歆。
叶安歆看过去,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住,换成一副淡然模样,让郑啸文有些气恼,见到自己就收起笑容,自己当真有多么讨人厌?
叶安歆放下花环,躬身向郑啸文行礼,郑啸文免了礼,看见了叶安歆忙活了半天的成果,一个粗壮的花环,笑道:“大小姐好兴致,自家妹妹焦头烂额之际,还有心情在这里编花环?”
叶安歆淡然道:“那些事与我何干,难道别人流泪我也要跟着一起哭丧?”
郑啸文带着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比叶安然好了几倍去,叶安然最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可叶安歆却是一个不断给人惊喜惊艳的美人。
男人大多爱新鲜,容貌若不是到莲舞那般倾国倾城,也不能长久留住男人。
当下郑啸文也笑笑,伸手揽过一屡柳丝,十分赞同一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