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浩言不知道南宫锦是谁,嘲讽道:“简惜,你又在外面找别的男人,我小叔知道吗?”
病房里都是哭声,那一声一声的,告诉外面的简惜,靳老爷子走了
她太需要那份档案了,只好把父亲被梁雁害死的事告诉他。
靳司琛一怔,随即松开了手,脸色沉沉的大步离开。
简惜瞳眸放大,连连摇头:“不”
“不用了,你这次已经帮了我很多,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拿到那份档案指证她的罪行。”
难道他们早就认识?不然南宫锦为什么帮她?
靳司琛长眉一挑,满是不屑:“好啊,那你尽管去报警,但现在,我们夫妻之间要做夫妻该做的事,你可以滚了。”
简惜站直了身子,看向突然出现的南宫锦:“你怎么来了?”
其实在陈医生的葬礼上,南宫锦就碰到了哭泣她。
“怎么?她害死了人,难道不需要坐牢?还是证据不足?要不要我再帮你”
靳司琛胸口有什么爆炸开了,那一瞬,他想掐住她的脖子!
没想到会碰上去警局办事的南宫锦,被他知道她做的事。
她撒谎,说是因为陈医生的离开而伤心,没有跟他提任何关于父亲的事。
他是被她气到,还是被梁雁害死他大儿子打击到?
“这么说害死你父亲的人得到惩罚了?”
医院走廊,简惜垂着眸微微出神。
“南宫锦,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他没打我”简惜话没说完就被靳司琛带走了。
他话落圈着简惜的腰,强行把她带走。
听到他的话,她才回过神,点点头:“嗯,算是处理好了。”
两人说着话,没发现走廊尽头,一抹高大身影站在那里。
简惜心尖一拧,望着男人冷冽骇人的模样,暗忖着他听到她和南宫锦的话了?
她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手,自嘲道:“是我自找的。”
靳远东上了年纪,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这些他们都知道,但她没想到他竟那么不堪一击。
“靳司琛,亏你还知道她是你妻子,你打她那就是家暴,我可以报警抓你。”南宫锦冷声道。
简惜呼吸一窒,忍着肩头的痛,连忙摇头:“不是那样的”
他听了后立即说要帮她。
“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南宫锦冷诮的看向靳浩言。
一开始她没想过让任何人帮忙,更没想到会碰上南宫锦。
“你联合他向靳家报仇,想把老爷子活活气死是不是!”他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喝。
这些很难说清楚了,但能肯定的是,她和梁雁都脱不了关系。
他这不是故意挑事吗?
“这叫什么话?是不是靳司琛对你动手?”南宫锦神色冷了几分,只要她说是,他马上为她出头,找靳司琛算账!
靳司琛把女人牢牢的圈住,毫无畏惧的迎上南宫锦,冷蔑一笑:“她是我的妻子,就算我对她动手,那也不过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他爸走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妈,他不维护她还能怎么样?
他没追问,她以为他信了她的话。
她着急要解释,只是她越急越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靳司琛,你敢伤她试试!”南宫锦此刻竟为了简惜也一改往日的优雅,浑身透出了一丝狠辣。
梁雁是割腕了,但她还是被救了下来。
简惜没法挣脱靳司琛的束缚,他此刻的力气大得吓人,圈着她的力道都能把她弄疼。
简惜狼狈往后倒退,撞上一堵肉墙,男人伸手扶住她。
简惜自嘲一笑:“你要自欺欺人,随你便。”
“你不能进去。”保镖一脸冷酷的将她拦下。
“请问,医生是不是在里面医治?”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护士。
南宫锦眯了眯凤目,冷诮的一勾唇:“你打了她?你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他捏起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音,下一秒就要对靳司琛挥过去。
“医生在里面,但不是医治,已经没法医治了。”护士很是遗憾的道。
这次她能指证梁雁,真的多亏他帮忙,不然她根本拿不到那么有力的证据。
这男人,那一巴掌明明不是他打的,为什么要说对她动了手?
简惜微微低喘着,瞧着男人急匆匆的背影,她也有些慌了。
如果他有个万一,那她脱不了关系,她不想害他,他却因为她没了命,靳家不会放过她,她心里也不好受!
“那是怎么样!”他冷冷打断她,大掌靠近了她的脖子,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掐住她!
两个男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霎时间便是电光石火,剑拔弩张的气势。
她不知道南宫锦为什么肯帮她,并且不需要任何回报,她心里是感谢他的。
她这声音刚落,病房里突然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