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凶手就一日不得安宁。梁老爷撤回衙门的申诉,让凶手放心,这样我们才能继续查案。”</br>
“那你近日可有何发现?”</br>
“不瞒你说,昨晚我溜去曹府看了卷宗,我发现一件事情极为奇怪。”</br>
“哦?何事?”</br>
萧在宥继续说:“梁公子平时并不善读书,只是其父的不断敦促才能勉强进入殿试,为何最终考试却异常积极?我看了梁文的试题,他答题极好几乎没有什么错误,以他的试卷完全可以选入探花,为何最终却被打入最次的等级。还有,我记得沈妈曾与我说梁文考试前曾与众人打赌,如若考不中改姓陈。他这种纨绔子弟最在乎的根本不是银子,而是名誉。他能拿这个打赌可以见得他对此番考试可以说成竹在胸。”</br>
“难道有人曾给他泄题?……”</br>
“对,我认为一定是有人给过他一个今年必定能够考中的保证,最后又不知因何原因而没有成功入选,我想这其中梁老爷一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br>
二人来到梁府正赶上出殡,行丧队伍已经出了城往墓地去。家里的老爷夫人也乘轿随着去了。两人只好坐在堂中等待,不多时,梁老爷听闻家中有客来访便先赶了回来。</br>
见到厅堂上的二位官人立即拱手道:“让二位久等了,今日孩儿丧事一会儿还得赶回去。”</br>
何大人起身应付,“梁老爷真是不好意思,事情急,打扰您家办丧事了!”</br>
听何大人这么说,他激动起来,“案子可是有了眉目?”</br>
何大人不说话,咳嗽了一声。梁老爷又把目光转向萧在宥。</br>
“梁老爷,关于你儿子,你是否对我们有什么隐瞒?”</br>
梁老爷忽然颜色大变,急着说道:“大人,此话如何说起呢!我儿子是受害者,我对您能有什么隐瞒?”</br>
何大人补充道,“既然知道你儿子是受害者,就快快把知道的都告诉我等,不可隐瞒,否则此案恐怕无解。”</br>
“咳~”梁老爷长长叹一口气,“平时我忙于生意,对他疏于管教,他每日都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我……”</br>
“什么事情快说?”何大人急着问道。</br>
“我上个月调查家中的账目,发现少了一大笔银子。记账的狗奴才不敢交代,我再三逼问下才了解原来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取走了。我把他叫回家问他此事,他却劝我说那些钱不是乱花了到时候一定会给我惊喜,我哪里相信他的鬼话说着就要掏出棍子揍他,他忽然说自己今年势必能高举状元。我吓了一跳,料想他是不是用钱买了官?他却什么也不与我说,考试前那些天倒是安分的关在书房里看书,我便没再追问下去。压根儿没指望他高举什么状元,谁料到科举过后他却命丧黄泉呐!”梁老爷说着又痛哭起来。</br>
“既然你当时料到他用钱买官,为何还要纵容下去,不追查到底?”萧在宥问梁老爷。</br>
“唉,公子你是经商之人恐怕不知这其中的黑暗呐!我家世代为农,到我这里好不容易靠经商发了家,实在不想下一代也受此劳苦,自是希望他好好念书考个一官半职也好光耀门楣。只是世事难料,科举考试这些年黑暗的很,不拉关系花些银两根本考不中呐。你看这些年考中的有哪个不是官宦之后,何来贫贱之辈!反正我儿今已不在人世,我今天就全告知二位,实不相瞒我儿一路考来从秀才到举人都是我打点了考官,花了不少银两才得到的结果!有个与我儿同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