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浮子,红脉草,紫须参,还缺了些什么,还缺一样......是什么?
晋雪澈握紧了手中狼毫,忽地将笔下净纸揉作一团,丢进了纸篓。&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什么事?”
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暗卫,晋雪澈道。
“云靖王来了。”
晋雪澈一怔,揉了揉眉心,有些苦恼的将笔扔在了一边,却并未站起身来:“请他进来吧。”
那暗卫打了声是,便转瞬不见了。
晋雪澈收起了桌上笔墨,不多时,便听到了门外传来规律的嘚嘚声。
晋雪澈一叹,道:“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来人长身玉立,却透着一股子颓唐的气息,可不正是云析之。
“现在想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云析之说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晋雪澈沉思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雪澈,你毁约了。”云析之目光忽然变的锐利起来,道,“这么多人忽然涌入京城,皇兄已经有所察觉了。他以为,是我授意的。”
“抱歉,只是,不得不如此。”晋雪澈有些疲惫的仰躺在椅子上,道,“我有些事情要做,不求你帮我,只求你不要拦着我。”
“究竟是什么事?你上次来京城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好。”云析之摸着腰间的玉佩,看向了晋雪澈。
“因为我妹妹。”晋雪澈苦笑着说。
“什么妹妹?晋雪悠难不成真是个女的?”云析之忽然开了个玩笑,似乎并不将晋雪澈的话当成什么严肃的问题“我们晋家原是有个女儿的,那人是我姑姑,我姑姑生了个女儿,自然就是我妹妹了。”晋雪澈缓缓道。
“什么意思。”云析之这才明白过来,有些严肃了。
“我那个妹妹原是不打算这么快就相认的,可是,因为一些事,我和雪悠和她相认了,她在京城里长大,原是不知道我和雪悠的。”晋雪澈说着,端了杯茶递给云析之,坐在了云析之身边。
“然后呢?你妹妹怎么了,需要调这么多人手来京城。”云析之皱着眉,想着京里有权势些或是有钱些的人家里是否有什么疑似是晋雪澈妹妹的人。
“她家里最近出了些事,她也没什么可用的人手,我便多调了些人过来,一是为了将事情查清楚,二是,为了保护好她。毕竟我们晋家就这么一个闺女,虽说不是姓晋,却也是我和雪悠听着消息长大的宝贝疙瘩。”
“你知道皇兄说了什么吗?”云析之有些无奈,却还是开口道。
“他又猜忌你什么了?”晋雪澈倒是不怎么意外。
“皇兄以为,清风山庄被我把控住了,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昨晚我和他一道用晚膳,他字里行间皆是这么个意思。”
“就这样?”
“就这样。”
晋雪澈和云析之对视良久,却没能想出什么好说辞来,只是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猜忌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且忍忍,忍忍吧。”
“如此下去,怕是我们仅有的这些情谊也要消磨殆尽的。”云析之叹着气,又恢复了一进来是的那副颓唐模样,“真不明白,你和晋雪悠两个人感情是怎么会那样好的。一旦涉及到他的皇位,他就变得像是一只斑鸠一样。他怎么就不信我不把皇位当回事呢。”
“我不喜欢江湖的纷争,自然也无心打理山庄的事宜,却是与你和他不大一样的。再说了,雪悠也只是因为我才不得不管着山庄的,你那皇兄却不是。”
“这套说辞你已经跟我讲了许多遍了,就不能有些诚意么?”云析之有些不满。
“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晋雪澈摊摊手,站了起来,“我那妹妹身子不大好,我给她调了药,这会就要去看她,你可要和我一起么?”
“可以,也让我看看你那个宝贝疙瘩是怎么个样子。”
......
赫连灵曦在看着账本,一边监督锦聿习武。
赫连玉清下葬以后,朝廷就正式举行了典礼,使锦聿正式承袭了爵位,可是锦聿毕竟还小,暂时还只是领了爵位,而未任有正式的官职,所以并不必参与朝会,只是逢月初月半才需点卯。
教习锦聿的,是寒水。
不得不说,寒水那张总是冷着的脸是很有威慑力的,就连一向磕一个包都要哭哭啼啼半天才哄得过来的锦聿都能震得住。至少,此刻虽然蹲马步蹲的面色涨红,眼泪却还憋在眼眶里打着转不敢流下来。
“休息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