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作为一个理工科出来的高材生，他承认，自己在感情方面的经历很纯洁。

    “所以我才会躲得远远地。”

    克拉克从教堂里走了出来，听到了戴恩的抱怨，忽然感觉很好笑，于是应了戴恩一句。

    “你的事情办完了？老卡特怎么说？”

    戴恩看到克拉克从教堂里出来，好奇的看了一眼教堂里面。

    从回到这里后，强尼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卡西利亚斯早早地回到了纽约圣殿，毕竟他还有自己的一份职责在那里，而克拉克则找到了卡特史雷，一直在和卡特史雷争论着什么。

    “嗯，结束了。”

    克拉克并没有告诉戴恩结果是什么。他回想着和那个倔强的濒临死亡的老头子的争论，人总是这样，越老越固执的认为自己知道的越多。但是，这个世界真的就像他们认识到的那样吗？

    人的抽象认识来自于人自身，没有那两个人是完全相同的，就算是基因相同，但是不同的经历也会造就不同的人。既然所有人的认识都会有所不同，谁能说自己的认识就一定是永恒的真理？

    “好了，假期马上要结束了，你要回到卡玛泰姬进行下一阶段的学习。而我则要继续回到学校，别忘了，我可是个好学生。”

    克拉克拍了拍戴恩的肩膀，这让戴恩哀嚎出了声，这一段时间，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魔理沙的电击折磨，他还没有享受够呢。

    克拉克笑了笑，肉体的磨砺仅仅是第一部，心灵的难关才是最难突破的。就像是里面那个老头一样。

    教堂里，卡特史雷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圣米迦勒画像，身旁放着那把折断的铲子，手中则拿着一个小小的杯子。

    “天使救赎不了人类，能够救赎人类的，只有人类自己！”

    卡特史雷脑海中闪过了克拉克刚刚的话语，眼中的神色一凝，毅然抬起手中的杯子，将里面的东西一口喝了下去。

    “呃···呃——！”

    卡特史雷蜷缩着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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