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而言,恍如有一个世纪般漫长。
直到脚蹲麻了,针针锥刺般的痛觉卷入肌理,她才听得重重一声关门声响,恍然反应过来之后,她迅势冲到楼下,手忙脚乱地将门锁上。
倚在门背,她泪流满面。
暮垂的夕阳照得房间昏黄暗沉,空旷的房间里,她纤细的身影蜷缩在角落,小小的背脊随着悲凉的抽泣不断起伏……
那晚,她神情恍惚,连晚餐都没有吃。
她不知道景从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日起身时,景从洲已经出门了。
之后的几天,她开始变得神经兮兮的,目光有意无意总会往大门处瞟上一瞟。更甚至,半夜惊醒,她会起身重新检查一遍已经锁好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