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口,却是对着景婕双眼一立:“好端端去骁飞处学习,你扯上他做什么?前几日你是否带他见了骁飞?你要做什么?排挤掉骁飞与他朝朝暮暮?”
景婕被逼到墙角,心神陡然一颤,却是半点都不肯让步:“谁带他见骁飞哥了,只不过是你托我给他买衣裳,之后皮带坏了,去换的途中,恰巧与骁飞哥遇上了!不过一点小事,骁飞哥不来问我事由也就罢了,竟然来你这里讨说法,曲解我到这种地步,他的心胸也太狭隘了吧!”
“骁飞没来讨说法,他只是不经意提及了下!”景从洲仔细瞧着她,用手指指楼上,“你和他,果真没什么事?”
景婕如受了天大的委屈,顷刻喷薄而出:“你每日好菜好饭伺候着待他如上宾,苛责的话叫我一句都不多说,我自然也得日日和颜悦色将他奉如上宾。眼见着他身体好起来日渐无聊,想着你对他的重视,就免不了为他找一些剪花、散步之类的趣事来助益他身心,这助益难道还助益错方向了?骁飞哥是见着我两了没错,但该解释的我也做了解释,这种境况下你两再将我编排一番,实在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景从洲紧皱着眉,无心理会她对李骁飞的愤懑,只厉声道:“这样最好!你要记住,他只是个病人,就只是个病人而已,连客人都称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