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来,”
好像没人听见她嘀咕,齐年把车挪到角落,大步跳下车,一边说一边指着员工宿舍区。
“不过,条件可能没有酒店好,而且,可能得委屈你和我住一间,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
贺千橙简直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她的场子了。
“你也要住这里?”
“对啊,我要监工。”
齐年说得理所应当。
她跟着过去,一见果然,在孙科和王经的宿舍旁边,果然另外开出了两张床。
她都懵了,自己是失忆了吗,为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这房间,不是预留……”
“对啊,你看,现在可不是派上用场了。”
齐年朝她扬扬眉毛。
好吧,她还能说什么呢。
“自己搞好保洁啊。”
最后这句也没发挥好,听起来像个老妈子。
“喝一个?”
王经问。
他同孙科一间房,两个人住了几天,年龄差不太多,而二人性格开朗,如今已经很是熟络。
孙科扔给他一瓶镇上买来的啤酒,却被贺千橙隔空接住。
“明天还要工作,别喝太多啊。”
千橙说完,一阵摇晃后递给苦瓜脸的王经。
“关于种狍,”
贺老板现在好像才想起来正经事,拍了一下脑袋,说:“明天早上八点起床,咱们去河屋。”
“哦耶。”
王经自然高兴,同孙科碰了一下,啤酒泡沫溢出来,点点落在地上。
贺千橙看着他们高兴,也去拿了三瓶回来。
“我不喝了。”
林畅意料之中地拒绝了,齐年却不言语,接过来,仰脖子就喝了半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