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高确实有些难度,这时谢骏昊的高海拔就派上了用场,他站在她背后一伸胳膊就够到了那本书。
“是这个吗?”他说着把书交到颜一寒的手里。
“谢谢。”
“这是法国作家拉克洛的作品,描写的是贵族堕落奢靡的生活。”
“你也看过?”颜一寒刚翻开书,一张精美的卡片掉了出来,美丽星空下映着一道彩虹,爱神维纳斯位于图案正中,但并不是常见的断臂维纳斯,而是身体完整的爱神画像,卡片背面是八朵不同颜色的花,分别是紫蓝红粉绿金白黑,在这些花朵的映衬下是九个幽蓝色的英文字母“aphrodite”。
她拿着从地上捡起的卡片,仔细地端详着,自言自语似的说“这卡片做的真精致!可是怎么让人有种诡异的感觉?”
“是书签吗?”谢骏昊问。
“我觉得不像,这个大小更象是名片。”颜一寒把卡片递给他。
“这好像是用彩金做的呢!”谢骏昊看了看说。
“果然是有钱人用的东西。”
“呵呵,人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把卡片放进了证物袋,“快十二点了,咱们收队吧。”
“好吧。”
他们走出邓卓轩的办公室,看见门旁边就有一部电梯,但是谢骏昊按下按键后,却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了,这电梯怎么回事儿?不能用吗?”
“这应该是邓卓轩的专用电梯,是靠指纹开启的,明天邓琨会把电梯的原始启动钥匙送过来,咱们坐那边那个。”
“哦,看来这大厦里的机关还不少。”
“骏昊,你觉得aphrodite是什么意思?”话一出口,颜一寒心中一颤,自己怎么这么自然地叫出了这个刚谋面不久的“空降兵”的名字,而且还是那么亲切。
“应该是一个名字,而且有某种特殊意义。”
随着“叮咚”一声,电梯到了。
夜晚,在goldentoer地下一层空旷的停车场里,一红一黑两辆suv分外显眼。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也开车啊!”
“你在前面开,我在后面。”
“呵呵,我干刑警时,你还在学校呢。”
“那你自己小心点儿。”
“嗯,谢谢,明天见。”
说完两人各自上了车,向同一个方向驶去。谢骏昊跟着颜一寒的车,直到她进入了依然灯火通明、车流穿息的大路,他才调转车头。
谢骏昊并没有回家,而是又到了分局,他打开goldentoer的监控录像,认真看着里面的画面。此时回到家的颜一寒也在匆匆洗漱完毕后,打开电脑,搜索有关邓卓轩、邓琨和golden集团的相关消息。夜半更深,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为同一起案件各自忙碌着。
早上七点,刚进分局,颜一寒看见谢骏昊从里面出来。
“这么早就到了?”
“嗯,你这是去哪儿?”
“我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马上回来。”
“你昨晚一直在这儿?”
“啊,看了一晚上监控录像,眼睛都花了,我先出去透透气,回来和你说。”
“好的。”昨天还对谢骏昊有些看法的她,现在在心里对自己的以貌取人不免自责,虽然只是一天的时间,但是她感觉到了这个“官二代”身上的勤勉与坚持。
回到办公室,她整理着昨天搜集到的资料,但是肚子里不时发出的“咕噜”声打乱了她的思绪,人是铁饭是钢,还是先去吃饭吧。
在食堂,她看见了头发有些凌乱,黑眼圈明显的贺天易,每次她的案子,这位在分局颇受女警欢迎的“高富帅”法医都是会在第一时间交给她详尽的尸检报告,就算这样的通宵加班会有损自己的俊朗形象,但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懈怠和任何的怨言。
“贺医生,又辛苦你了!”
见是颜一寒,贺天易忙用手捋了捋那凌乱的头发,“一寒,这么早……”
看着他有点儿窘的样子,颜一寒笑了,“又让你加夜班了,真是不好意思。”
“怎么又和我这么客气?对了,你也还没吃早饭吧,一起吧!”
“好。”
东城分局的自助早餐还是挺不错的,豆浆、油条、馄饨、烧饼……颜一寒要了碗馄饨,选了个比较僻静的位子坐下,她是个喜欢安静和独来独往的人,总是喜欢自己静静地坐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贺天易知道她的习惯,很快就找到了她,还给了她一个鸡蛋和一根油条。
“只吃馄饨怎么行,营养得均衡。”
“谢谢!”颜一寒咬了一口油条,说:“邓卓轩的死亡原因确定是惊吓过度吗?”
贺天易刚咽下嘴里的豆浆,“吃饭的时候咱别谈这个吧!”
“法医还忌讳这个?”
“不是忌讳,只是想让你踏实地吃顿饭。”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