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等好多年,如今这么突然的说出,妾身还有一些不习惯呢!都怪你,呆子!
楼宇树遮百叶愁,
独夫焦固心然忧。
浮屠刀落南山外,
娇妻美眷一壶酒。
天庭啊!这是老猪最后一次为前世因果效力,这千百妖魔的富贵功劳还是让予他人。自此之后各路天堂,娇妻相伴隐于山林。
“尔等宵小,尽管上吧!”
虎躯群狼战之伊始,漫漫斩妖之路,三百年的妖界客,任谁也不可能无怨无悔。
龙腾天,虎跃川,快意恩仇破妖原。
凤栖桐,鸾鸣渊,可怜天蓬纷绕恋。
苦行剑,誉名刀,独世逍遥孤影雁。
怨愁水,横流江,百年征途路漫漫。
九曲肠,声声慢,达豁淡泊无功颜。
风萧动,月光寒,沧海飘粟秋水边。
天蓬元帅,天庭正位天神,早年间在天河水府修练时已达到太乙金仙境界,如今虽说投了妖胎,但实力也稳压鹏魔王一筹,双方斗法天蓬游刃有余。
“喝!”
鹏魔王知道对手强大,自然要全力以赴。鹏展翼,混天大圣显真身,巨大的鹏乌躯体竟可以与红缨招亲台比肩,数丈长的翅膀聚积两股大旋风,风中暗藏金羽刀刃,一旦触及非死即伤。
“小小把戏!”
天蓬跃起半空将手中宝钯砸向地面,只见飞沙走石,地面裂开一道数十丈的鸿沟,直接将聚力的鹏魔王真身震飞数百米。
由此可见功法差异,鹏魔王凭着年岁熬上玄仙,但终身不可能进阶太乙仙境。至于他所修炼的进攻法门也抬不上门面。
“咳!这贼厮!各位兄弟今日怕是一场苦战,如果大家想活命离开,切莫珍惜自身法宝,一并使出力压猪妖!”
鹏魔王口中虽然还在鼓动众妖抗敌,但双手已经微微颤抖,暗叹这猪妖的实力惊人!
“拼了!”
各大妖魔洞主纷纷取出法宝与天蓬战作一团,心中仍然从有侥幸心理,这么多的妖魔洞主死伤的不一定是自己,只要活下来定可以一举成名!
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乱球搓,猛虎敌不过群狼。天蓬虽然实力高超,但这么多的法宝法器同时攻击也让他疲于应对。
再表战场外,陈玄屠与弘业禅师二人观战之景。
“玄屠施生是否感觉一种无奈,一股莫名,一丝伤感!”
弘业禅师明知玄屠生向往热血杀戮,却不点破个中缘由,凭着几句佛谛,让他参悟这无从下手的仙缘。
“鹏丈他们不算英雄好汉,有本事单打独斗,群起攻之甚是可恶!”
陈玄屠第一次看到如此震撼的场面,一人斗群魔乱舞,这莽汉的实力只怕比萧哥还要强上几分。而玄屠生本来对妖魔有几分改观印象,不过今日一见依旧是那么卑鄙低俗。
“玄屠施主,这般就着相了!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今日之因,皆有来日之果。佛门又多一可渡之人!”
弘业禅师微微一笑,禅师在天蓬眼中看出了寂寞无奈的表情,这说明天蓬已经对天庭失望,如此一来佛门可渡。
“不行!玄屠看不下去了!师父知道玄屠不懂佛,向来看不惯就要出手,哪有那么多的缘由!玄屠错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一次!那个偷袭小贼,且吃我一刀!”
陈玄屠没有听禅师的规劝,径直冲入战场。
弘业禅师手臂微抬欲要开口,但又轻轻放下,猪施主说的不错,玄屠施主有选择的权利,改了便就不是他了!阿弥陀佛!贫僧又错了吗?
“莽汉,玄屠助你一臂之力!”
陈玄屠真言木刀倒提,口施定身之法,穿梭于小妖之间,只要寻到那煞气重的妖怪便一刀结果,可以这么说陈玄屠的杀瘾犯了。
“哼!洞主归我,杂碎归你!切莫被人宰了,老猪没有那功夫去阎王殿讨要魂魄!”
天蓬孤身一人许久,此时感觉身旁有个背影还不错,如果天庭有人能陪伴老猪走过这三百年,老猪也不会如此对天庭失望。
一时间,沁金宝钯与真言木刀相交成辉。二人强在功法高明,妖族胜在人数众多,战斗如火如荼。
从艳阳高照至明月当空,万千妖魔死伤过半,陈玄屠力竭气弱,左腿也负重伤。若不是要避开鹏魔洞的友人,玄屠生还能斩杀更多。
弘业禅师所言不差,玄屠生杀业成瘾,唯有在这血光中的淋漓尽致,才能使本心舒畅。
望着那小妖畏惧的眼神,玄屠生手中带血的木刀似乎又在低鸣。
当然陈玄屠不敢回头看闭目念佛经的弘业禅师,因为他心虚,这全身的鲜血让弘业禅师一年有余的规劝化作泡影,玄屠生暗骂自己为什么止不住杀业,真是无可救药。
此时回头,不!还想杀!
彼岸在前,不!玄屠生愿游回原点!
对不起,师父!玄屠已经着相,这辈子也走不出这片苦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