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雷吞入腹中。
小娃那晶莹剔透的身体可以看见神雷翻滚,直至慢慢被其消化,此时小娃已经力竭身疲,再次遁回陈玄屠身体。
算是解了这道天罚。
只剩最后一道雷劫!玄屠生便可登临地仙!
粗壮的银蛇化作漫天愤怒,这一击缠绕着当年死在陈玄屠手中的冤魂屈魄,这种恶人断然不能让他成仙!死来!
“咔!咔!咔!”
谁能料想,一双刻满梵门谛言的手臂直接将最后一道天罚擒在手中,阴煞的双目闪烁佛门六字真言。
“债!今天已经清了!玄屠给了你们机会,但是你们杀不了玄屠!那就休怪我飞仙成道!”
陈玄屠全身佛光普照,周遭纹满佛法经文,实力踏入地仙初期,已经不惧此方天雷之力。
境界飞升的那一刻,陈玄屠脑中产生了许多莫名片段。
古树!长剑!须发皆白老者的微笑,一切历历在目,一切又无从说起。
但他回来了!必将再次登临巅峰,必将再次叱诧风云!九天之上的叹息也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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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陈玄屠泪水泉涌,自己真是该死,若不是造下这杀业恶果,师父也不会受伤如此之重,刚才还说什么杀瘾,真该剁了这双屠杀之手。
“玄屠小友不必自责,今日之事贫僧心甘情愿,这地仙法力无关紧要,对于弘业来说,平常人和至天圣都是一个结果,何须纠结!”
弘业禅师为救玄屠生解了一身修为,落的平常人身,却没有丝毫沮丧,实是豁达佛门之人。
“师父,玄屠自今往后皈依佛门,常伴师父左右以报再造恩德!”
若是说在此之前,陈玄屠心中尚有问道疑虑,但自今日起愿青灯古佛听经讲禅。
弘业禅师闭目婉笑拒绝,玄屠生不属佛门,至少心不在释道,强加的报恩,可看不见花叶菩提。
“贫僧有言在先,只渡玄屠施主向善不向佛,不必执着恩情,听从本心走出宽阔大道。但有一点,从此刻起不准插手猪施主因果业!”
“是,师父!”
陈玄屠受了禅师如此大的恩惠,自然不会反驳禅师,莽汉,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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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雷劫,方回天蓬战场。
战斗已经到了破晓,妖魔洞主损失二三十位,就算鹏魔王也已经挂彩。天蓬虽然有些疲劳,但仍有一战之力。手中宝钯端的虎虎生威,与众妖主兵器相接不落下风。
与之同时,天边神云紫光,被区区地仙雷劫阻挡的天庭兵将姗姗来迟,天将剿灭妖众兴致不高,多属例行公务。
玉帝号十万,实则数千众。
为首巨灵神,降于云栈洞。
神兵天降,声势浩大,摇旗呐喊,鸣锣战鼓,看似无可阻挡。
鹏魔王暗道一声不好,这猪妖果然还有后招,只怕今日不好强行击杀,唉!老鹏真是猪油蒙心,娶什么美艳姬!且招百洞妖主扛先头,我大鹏一展,脚底抹油为妙。
“猪瘟,早就听大哥说过你与天庭不清不明,今日设下此计要绝我妖族,各方洞主唯有一搏才有生机啊!”
鹏魔王调动妖魔仇恨心理,欲要借助众力,寻得一条退路。
“鹏丈言之有理,儿郎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
各方洞主口头上虽然杀意决决,但皆是诡心之辈,当然也知观察情况,想要伺机逃跑,至于这儿郎家当倒无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形势逆转!
天蓬这才松缓体内仙气,钯杖一丢不顾形象躺在石台。心中暗骂天庭近年来执行效率真是低下,兵员实力也参差不齐,幸得我老猪有几分本事,不然真顶不住了。
“参见元帅!”
神云落地,天兵参拜神将俯首,皆跪于石台之下,天蓬元帅的威名在天庭也算一流人物。
“别给老猪丢人了,速去收拾这群杂货,老猪我还有事情要禀告玉帝!”
天蓬喘了几声粗气不再理会战场,而是得意洋洋的看着卵二姐,刚才战事紧急,无法顾得美妻的感受,现在有空余自然要好好调戏一番。
“二姐,还算英武吗?”天蓬笑道。
卵二姐刚才还在为天蓬揪心,谁知道夫君现在又如此形态,于是嗔目怒怪的骂道:“逞能的呆子,害得妾身好生担心。”
“这算什么,晚间还要和二姐讨教熬战之法!”天蓬生性风流,十足的性情中人。
卵二姐花容娇欲滴,印作红牡丹,声似黄鹂低语道:“夫君就知道羞煞妾身,再做不正经讲那荤段子,人家不理你了!”
“嘿嘿!这算……”
天蓬话还未说完,只听见下方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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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对郎情妾意!天蓬元帅,不知何人受你妖界钦天监之位?”
妖魔之中缓缓走出一位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