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脸上难得的严肃，沉声道：“适可而止。”

    这五年的经历让顾江陵身上多了些上位者的威严，说出来的话让人不自觉的畏惧。

    顾可可朝后退了两步，眼眶一下就红了。

    雪姨连忙牵起嘴角，开口道：“都是一家人，柒月毕竟在外几年，可可，还不和你姐姐道歉！”

    “千万别，您女儿这道歉我没命去受。”

    顾柒月的声音带着笑意，似嘲若讽。

    雪姨的脸色白了白，没想到五年不见，顾柒月竟然变成这副模样。

    不管怎么膈应，顾柒月似乎都不会生气。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来。

    顾江陵轻挑了下眉，薄唇微勾，没有说话。

    “顾柒月你不要太过分了！”

    顾可可气得身体微微发着抖，要不是有顾江陵拦在前面，她不管怎么样都要冲上去给顾柒月一耳光。

    “我过分？顾可可，说话要有证据啊，我做什么就过分了？”

    顾柒月从顾江陵身后走上来，站在他的身边，两手抱在身前，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是慕绵绵，不是顾柒月。典型的吃不得亏，受不得委屈。有仇当场报的性格。

    顾柒月的“妖女”称号有她一半的功劳。

    顾可可正想要说话，却被雪姨一把拉到了身后。

    “江陵，可可人还小，不懂事，你和柒月别见怪。你快带柒月去休息吧。”

    “嘁，都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还小？雪姨你别逗我开心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