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菀歌一怔，显然没想到宁沅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宁沅轻声问：“您喜欢封少吗？你们很般配。”

    宁沅的语气很真挚，却也带着微微的颤抖。

    只可惜，叶菀歌根本没有听出他的小心翼翼，还真的跟着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封慕辰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人。”

    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是……一个一心复仇的自己，如果和封慕辰在一起了，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叶菀歌吸了口气，摇摇头笑了：“我还小呢，没有这种想法，”她顿了顿，这才浅笑道：“不过我知道，我会报答他的。他是个很好的人。我知道。”

    宁沅没有告诉叶菀歌，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眼底有光。

    那是一种微妙的亮度，宛如漫天的星辰在那一瞬间尽数落入她的眼睛。

    好看的让人心惊。

    宁沅同样没有告诉叶菀歌的是，那样的眼神，如果出现在电视剧或者最简单的恋爱电影里面，都有个名字……

    叫做爱情。

    这些话，宁沅全部都没有说。

    他只是垂眸道：“小小姐，您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还是要去学校一趟的。”

    叶菀歌哀嚎一声，还是磨磨蹭蹭地进去收拾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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